什么?”
“他说老爷道貌岸然,表面上是人人敬佩的丝绸大户,实际上比谁都黑心。我一路追着背影,只知道是个小厮,不知道到底是谁,但他对府上的路极熟,肯定是府上的小厮。”
“也就是说,你追出去,对方只有一个人?”
“是。”
“他是故意引开你。”楚昭云斩钉截铁。
听了这话,冬蒙才恍然大悟,心里登时悔恨。
“是我太笨了!一个人在角落里说老爷的坏话,就是要支开我!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回来之后,老爷还活着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老爷进了书房西边的厢房。”说着话,冬蒙抬手指了指,“老爷有时在书房忙累了,就睡在厢房里。”
“接着说。”
“我在厢房门口守了一夜,早晨去叫老爷,老爷不在,我又来书房,书房门从里头关着。”冬蒙鼻头一酸,握紧了拳头,“我在门口说话书房里没有反应,我就把门撞开了,看见老爷他……”
“你是说,沈执晚上去了西厢房,早晨尸体出现在书房,且发现尸体之前,书房门从里面上了门闩?”
“是……”
“书房门从里头
关着,匕首也是死者自己的,若是凶手想让人以为死者是自杀,应该刺死者正面而不是背部才对……”说着话,楚昭云看向段景曜。
段景曜一边抬腿一边说:“我去检查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