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先生教不了的是非,让珍云自己去
学。”
“这是何意?”
“去了朱家曲镇,没有人管她吃穿住行,总归她逃不走,让她自己去想法子生存。”
秦氏想了想,认可道:“让她自己做工赚银子,知道了生存不易,磨磨性子,过几年再找个先生教她,兴许就改了。”
楚翰担忧:“她一个小姑娘,身无分文很难生存……珍云会不会恨伯爵府?”
秦氏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的就嫁了这么个东西!
楚珍云能从庄子一路去德州,他竟然觉得她身无分文就活不下来?
都到这般地步了,他还担心楚珍云恨不恨伯爵府?
好似方才同意打死楚珍云换个清净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氏冷笑:“若是怕惹了女儿记恨,干脆就把她养在伯爵府,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楚翰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他心想,大丈夫无畏争执,他何必在此浪费口舌?
反正家里的乱子,已经有了解决之道。
扁了扁嘴,楚翰终究没再说什么。
秦氏一看他理了理袖子,就知道他准备走,没好气问道:“我觉着这法子好,你觉着如何?”
“好,甚好,就这么办。没了富贵的日子,体验疾苦,总得懂事了!”
“那你答应昭儿的诺言呢?”
楚翰看向楚昭云,问她:“昭云,你想要什么?”
楚昭云眨了眨眼,心里有了主意。
“父亲,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那是当然,为父还能骗你不成?”
“君子一诺,高山为轻
,我相信父亲。”
“自然。”
楚昭云真心笑了,每每觉着用楚翰的弱点拿捏他,就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