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童沫沫跟厉景深没有备孕的打算。
童奶奶立即脸色不悦,牢牢抓着她的手:“这样可不行,沫沫,我告诉你,这夫妻之间,要是没个羁绊,总归是缺失一块,你呀,早点跟厉景深生个大胖孩子,奶奶没死之前,还能帮你带外孙呢。”
童沫沫忽然间就想要哭。
她记得,婚姻三年,她想睡厉景深,一来,是对这个男人喜欢,觉得这场婚姻没享受过性生活她太吃亏了;
二来,也确实是想要一个孩子,哪怕去父留子。
因为,他们童家快没人了。
她的母亲死在了当年的那场事故中,父亲锒铛入狱,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而奶奶也病重,不知道也许哪天就走了。
童家真的没人了。
她想拥有个自己的孩子,她童沫沫的孩子。
“怎么不说话了?”
童沫沫摇了摇头,正欲回答,身后病房门口倏地响起一道男人尊贵冷厉的嗓音——
“奶奶,我跟沫沫,正在备孕中,您就不用瞎担心了。”
厉景深站在病房门口,声音传入她的耳畔中,格外刺耳。
童沫沫咬了咬后槽牙,一双红眸怒瞪着厉景深:“我在跟我奶奶说话,你能不能不插嘴?”
“不插嘴插什么?”厉景深面无表情地问道。
“……”靠,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奶奶还在这里,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沫沫,他是你老公,你不能这么跟他说话,夫妻间要和和睦睦的。”
童奶奶咳嗽了起来,“而且,在备孕就好,我就放心了。”
童沫沫拍了拍奶奶的后背:“奶奶,您先休息,我出去跟他说下话。”
医院走廊,童沫沫拽着厉景深的胳膊,压低音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在陪夏晚晴吗?”
“我刚才帮了你,你不说声谢谢?上次你帮我瞒着爷爷收我二十万,这次我帮你瞒了,我是不是也该问你要一笔费用?”
“你敲诈我?”
“童沫沫,你没敲诈我?”厉景深冷冷道。
她沉了沉睫毛,厉景深这个男人就是个狗玩意,记仇的很。
“我知道,你又付了奶奶这次的所有手术费,这笔钱,我会还给你,我刚才已经拍了账单,回头写个欠条给你。”
“在这种地方说话恐怕不太好,换个地方?嗯?”
厉景深朝她身前迈步逼近了一步,童沫沫脚心踉跄不自觉往后退。
紧接着,男人的手掌穿过她的腰,推开身后的病房门,将她逼了进去。
关上病房的门,厉景深又是步步紧逼,童沫沫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后脚跟被拌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倒在病床上。
厉景深及时抱住她的腰间,整个庞大颀挺的身躯都覆在她身上,另一只大掌撑着病床边。
童沫沫呼吸微沉,冷吼道:“厉景深,你干嘛,快点起来,滚远点。”
“你给我下药的那个晚上,也没见你叫我滚。现在,你叫我滚?”
男人的嗓音沙哑且撩拨,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的脸庞。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晚上下班回来,喝了一口她倒得水,结果就浑身燥热,体内升起一抹无法克制的欲望,不断抵达顶峰……
那一晚,她缠着他的腰肢,都快夹断了!
“……”童沫沫也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红地快要滴血,她偏过下巴,“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童沫沫,那晚的作业,你满不满意?舒不舒服?”
厉景深用力紧箍着她的腰,眼里尽是深谙,“想不想再舒服一次?”
“舒服?”童沫沫冷笑一声,倒是丝毫不惧怕地盯着男人,“你别开玩笑了,那晚我可是一直忍着你,你技术差的要命,都找不准g点,还是我帮的你!你不记得了吗?”
“……”
厉景深顿时目光阴沉地厉害。
童沫沫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忘记了对厉景深的感情,但是那一晚的感受,她却记得格外真实。
可能女人的第一次,就是会没道理的刻在骨子里,清清晰晰。
“痛,当时痛死了!”童沫沫总算发泄了起来,故意刺痛他道,“早知道你的技术这么差的话,我死活都不可能跟你结婚。”
“厉景深,婚姻三年,你说你一直不碰我,是不是就是怕我发现你不行?”
童沫沫嘴角忽然间就挂着一股嘲笑的笑容。
厉景深对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了如指掌,这个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嘲讽。
他眸色一冷,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在嘲笑他?
他不行?
男人骨节有力的手指猛然就掐上她的下颌。
炙热薄唇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