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突然之间消失如此多人,府衙那边不会察觉吗?”疏影听到这话都觉得有些荒谬。
“这就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容复殊说但凡有人报官的话,他们就会叫当地官府寻个由头打发过去,可北坞如此之大,若各地官员都是如此的话,那……”
“那背后主谋定然另有其人。”
容衡阳话音未落,疏影接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
“对。”容衡阳点了点头,“齐家的权势还没有大到如此的地步,看来是有人利用了他们又想拖荣国公府下水,到时候此事一旦暴露,那么承担此罪名的就只有齐家和荣国公府。”
好狠的谋算。
疏影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还好你去查了一下容复殊这些年所做之事,若非查到此事,荣国公府必定还被瞒在鼓里,届时背后那人若是想用此事对付荣国公府的话,你们必然防不胜防。”
“是啊,到底背后那人是谁?齐家又为何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帮他们呢?他们开采的这些铁矿到底又被送去了何地?”容衡阳反问着自己,眼眸都因沉思而微微暗沉了下来。
疏影抿了抿唇,正想帮他逐一分析之时,突然马车一停,她整个人险些冲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