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你身影。”
容衡阳冷着脸,不悦道:“你明知说这些话我会不高兴,为何还要说,阿影今日遇到危险,九死一生,本就受了惊吓回来,你又何必给她找不痛快。”
方才碍于颜面,容衡阳才没有当众翻脸,否则母亲对疏影说那种话,他是可以当场回怼。
“你这话说得,哪有好人家的儿媳整天往外跑,她要是老实本分待在家里,什么事都没有,你还怪我说错了。”
容秦氏本就看不惯她,这会自个跑出去出事,能怪谁。
容衡阳气急,“她是为了我才出去,你什么都不知晓,就别说风凉话。”
这话正中下怀,容秦氏仰起头问:“那你就给我说说,到底什么事非让她出去不可,是否与你们父子争吵有关,如今你是越发不像样,有事也不跟我交代。”
容衡阳坦言:“不说是为你好,有些事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你还是管好内院,其他的事别去插手。”
“嫁到国公府后,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我有什么好烦恼,我看你就是不想说,看来我明日还得追问她才行。”
容秦氏知道用疏影能拿捏他,索性就把她拉出来当幌子。
容衡阳黑脸,冷冷道:“你若执意如此,那我只能待阿影离开国公府生活,免去麻烦。”
这可不是容衡阳一时气话,而是他心头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