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避意识还是要有的。
宁清气两人的迂腐,思来想去她又找上了崔玄。
崔玄这人很神秘,只知道是清河崔家的人,在这边游历。
王宁和刘墨移都有些防备他但又不得不交好,心里以为其是中央派来的探子和耳目。
若不是找不到其他人,宁清也不会打上崔玄的主意。
宁清派人给崔玄递了帖子,邀她一同出来喝茶看戏,崔玄很赏脸的赴约。
包厢内,两位气度不凡的女子相邻而坐,崔玄把盏轻啜一口,她含笑打量宁清,“五柳,怎么还不知道你爱看戏。”
宁清寒暄,“戏曲又唱又跳,雅俗共赏,想是人人都爱的。”
崔玄含笑冲她点头,
宁清被她的笑容晃到失神,这女人太a了。一米八的身高,轮廓深刻,气质优雅又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好像在山间闲庭信步的仙鹤,又像撒出柔光的冷月……
宁清还在脑内咂摸崔玄的气质和美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人家发呆,
“五柳……?”
“五柳?”
崔玄出言唤醒了宁清,脸上略带戏谑,连带着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生动起来,给她俊雅的脸平添一分魅惑,
如此极品看的宁清深吸一口气,
不是她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迷住了呢?可是她真的好A好帅,好想成为她背后的女人被她狠♂狠♂宠爱,
扣扣爱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宁清你在想什么,今天找她还有正事。
宁清打起精神与她周旋,“抱歉,走神了。”
“无妨。”
宁清端起茶杯思量如何开口,毕竟张口就问人家有没有转移财产真的很冒昧。而且他们两人也不熟。
只能逐渐深入,
“希白,不知你如何看最近幽州的边患?”
宁清放下茶盏叹气,“我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崔希白盯着外边的戏台子,语气淡淡,“五柳,你担心什么。你是王大人的快婿,边匪还能抢到你头上不成?”
这……
宁清绞尽脑汁在想如何接这话,她作为王宁的儿婿如果此时表达了对幽州的不信任,那么她的话还有她的经营会不会成为引发某种踩踏事件信号。
真是大意了,崔希白说这话是不愿理她这茬,同时也在提醒她。
宁清会意,心道还好表现的不明显。
她苦笑,“是啊,抢不到我头上,但是我痛心的是死于无妄之灾的百姓。”
“我在城内锦衣华服,珍馐美味,但是有许多人流离失所。”
崔希白含笑转头,“五柳有何高见?”
两人都在一起打哈哈,崔希白这个老狐狸一直都在给她提问,什么态度都不表明。宁清见什么都问不出,无趣道:
“并无,所以只能来找你喝茶解闷。”
“哈哈,喝茶如何能解闷,我带你去喝解忧酒吧。”
“解忧酒?”
崔希白像想到什么般暧昧的笑了,“是了,五柳还是童女,可能不知道这解忧酒。”
宁清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
她一定知道了那件事!这崔希白明明就是在奚落她这个“赘婿”。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落荒而逃从来就不是宁清的风格,她含羞带怯,有些嗔怒,只略过童女一事直抓花酒打去,
“希白,你说的解忧酒可是花酒?”
崔希白还是笑眯眯的老狐狸模样,“你去了便知。”
宁清略带失望地看向她,“原来崔兄是这等风流人物。”
“我这童子鸡还是不要跟着去闹笑话好了。”
开玩笑,她哪敢跟她去狎妓,背上的鞭子现在都还疼呢!
她算是明白这崔希白不是个好相予的,以为她会看在王宁的面子上与自己交好。现在看来,她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宁清不欲与她多说,敷衍两句就想告辞,
她正要起身,崔希白拉住了她的手,女人手腕清瘦还看的见上边的血管,像玉雕的一般,
同时随着她的衣袖飞舞还有一股暗香涌来,
这香味十分特别,花香与木质调的结合,茉莉,铃兰,广藿香,还有清冽的雪松。
这肯定是她家族独特的方子,这也是世家贵族底蕴的一种。
宁清心底惊叹。
“戏都还没演完呢,怎么就要走了?”崔希白笑着拉住她,动作中的强势不容置疑。
宁清识相坐下,心里浮起几分焦躁,“那我就再陪希白坐一会。”
特么的,这人到底什么咖位,为什么跟他一比王宁,王嘉元就跟个直肠子似的。放个屁她就知道他们在想啥。
宁清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