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路边准备打车时,一辆豪车在她面前停下,容胥纯拉下车窗,凶神恶煞的说了句:“你要去哪儿?”
舒默瞧着他这嘴脸,这会儿路上没有几辆出租,索性也不好打车,就说:“我去京都大学家属楼。”
“哼!我偏不送你去!”容胥纯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舒默,上下打量着。
他这目光,像有什么大病似得!小姑娘顿时就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
容胥纯上下打量着舒默,咬牙切齿在嘴里挤出一句:“你是不是眼光有问题?陈浩宇那个龟孙子,你喜欢?”
他刚才在医院门口路过,无意之间看到了舒默和陈浩宇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能是什么关系?
虽说他‘不太喜欢’舒默,但是他很看不上陈浩宇,陈浩宇根本配不上舒默。
他咬着牙:“那小子幼稚极了!”
舒默诧异的张着小嘴,半响才搞清楚容胥纯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皱着眉:“你少揣测,我和浩宇是很好的朋友。”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哼!”容胥纯咬着牙:“我和你说,我坚决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说完,容胥纯绷着脸踩了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舒默小脸一黑,无语极了,容胥纯好幼稚啊。
想一想,他是孙子,这么幼稚,挺正常的……
舒默打了一辆车,到了京都大学家属楼时,一位老爷爷已经下楼来等她了。
老人家70多岁,正是王爷爷介绍的朱教授。
朱教授年过古稀,为人特别慈祥,一直说他和王爷爷是发小,舒默有什么事,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教授带着舒默,去了隔壁的京都大学图书馆,坐下来谈。
舒默礼貌客气的笑了笑:“朱爷爷,我想查一个叫篾山的地方,我在地图上没找到。”
朱教授是地理学教授和专家,一听舒默说篾山,摇摇头,“没有篾山这个地方啊?”
“朱爷爷,会不会是,以前叫篾山,现在改了名字呢?”
舒默说出自己的分析。
专业的事儿,就要专业的人来办,舒默觉得,这个朱爷爷,肯定能帮她找到一些篾山的蛛丝马迹。
但朱爷爷摇摇头,说:“真没听说过,丫头,你说的这个篾山,
会不会是哪里的方言?当地人叫篾山,而实际上文字并不是‘篾’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