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迷蒙地看过去。
她缩在床上,疲惫不堪,却知道是顾寒宴。
因为这个休息室,能进来的人可不多。
就连她第一次来这个休息室,都是他带着她进来的。
那是几年前,温栩之头一次被顾寒宴带到顾家参加宴会,被老夫人刁难一顿。
她委屈掉泪,被顾寒宴带到休息室,哄了一番。
如今再次想起来,温栩之竟有分不清现实和回忆的迷茫,她轻声叫他:“阿宴。”
顾寒宴走向床边的脚步微微一顿,眼底情绪翻涌。
有很长一段时间,温栩之都没有这么叫他了。
尤其是最近,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顾总”。
随即说不清楚的抵触情绪攀上心头,顾寒宴嗤笑一声开口:“甩什么脸色?自己跑到这来,你以为自己是顾家的谁?”
冷冰冰的话语,顿时让温栩之反应过来。
这不是以前的顾寒宴。
她想起来,可身子实在是虚弱,强撑着说:“顾总,我不舒服,想休息会儿。”
“顾家的床,也是你配躺的?”
说话间,顾寒宴已经欺身而上。
他感觉到身下女人身子绵软的厉害,眸间更是满满讽刺:“嘴上说着要休息,不还是准备好了?”
看到他,就自动变得娇软,任人拿捏。
温栩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辩解,顾寒宴的吻已经落下。
他的动作似乎带着说不清楚的怒意,有些粗暴,甚至将温栩之揪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
温栩之没了力气,手也支不起来,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以一个狼狈又服从的姿势,予取予求。
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温栩之想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