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铠,你生气了?因为我拒绝了颍东?觉得我……伤害了颍东?”
黎越铠话向来很多的,他忽然不说话,董眠就慌了。
从自行车上下来,笨拙的跟他解释:“越铠,朋友是朋友,恋人是恋人,我和颍东是好朋友,如果……因为颍东喜欢我,我对颍东没那种意思却因为不想伤害他而接受他,难道不是这样才是不对的吗?这样对颍东来说才是一种伤害,颍东是我的好朋友,我更加不能伤害他不是吗?”
黎越铠抬头凝视着她,随后又垂眸,像是自言自语:“是吗?”
“是啊。”
“可是颍东在你身边两年,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厉声问。
许久没见到过这样冷漠的黎越铠了,董眠整个人是懵的,可还是实事求是的摇晃着小脑袋,心里不好受。
黎越铠沉默着,忽然蹬着自行车离开了。
程颍东高一就喜欢她了,如果说程颍东在她身边围绕了两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两年她都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能清楚的分得清朋友和恋人的感觉,那他呢?
他也只是她的朋友。
在她身边的时间还比黎越铠短,他又算的了什么?
董眠愣了愣,“越……越铠?”
黎越铠沉默,背影远去,董眠终于回过神来,愣愣的,心里有点难受,竟然再也不敢再开口叫黎越铠。
只是傻傻的,眼眶微红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晚上的风很凉,刷得脸庞鼻头酸痛,董眠在原地愣愣的站了好久,再看懂黎越铠的身影一点点的在眼前变小,直到消失不见,她才彻底的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