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
要是她,她只知道说爱情这回事。
沈慎之叹气,儿子都要长大了,以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烦恼,他们做父母的,自然要研究一下,给他们解惑,才不至于走偏。
在这方面,他没少看书。
“不过,你说谎。”她又笑眯眯的说。
他当年的占有欲可是强得不行啊,连她和龚无锡见面,他都要生气,也不允许她和龚无锡往来。
后来,也是他们感情稳定了,才渐渐的对龚无锡放下防备。
他笑着没说话。
显然,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也就是因为自己在这方面吃过亏,他才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重走他的老路,也希望他们能爱得轻松一些。
第二天,裴渐策又来一班找他们了。
沈慕檐去厕所了,回来就看到裴渐策和薄凉在走廊聊天,似乎还聊得挺高兴。
他顿了顿脚步,薄凉就笑了笑,朝着他招手,然后不爽的对裴渐策说:“要上课了,你快点走吧。”
“我擦,沈慕檐刚回来你就翻脸不认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你偷情呢。”
薄凉咬牙,“你滚不滚。”
裴渐策笑了,“滚,下次见。”
他走了,薄凉回头,正要说话,沈慕檐顿了下,才说:“以后,我们都跟他做朋友吧。”
“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多交一些朋友挺好的,你高兴就好。”
薄凉忽然想到了严婆婆的话,顿了下,也说:“那我们以后都多交一些朋友,你也可以交很多朋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