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还是两个家的家长都自然而然把松田阵平拜托给了萩原研二。
于是现在作业需要自己写,还得帮忙做笔记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明明都是一个班了,笔记用一份然后之后你重新抄一份不就行了吗!或者直接看我的就好了啊为什么我要做两份!”
松田阵平:“是啊,你为什么要做两份?”
萩原研二:“……是哦!”
萩原研二努力回忆了一下,恍然想起来:“啊,是之前同桌生病的时候我习惯性做两份然后送过去了。”
松田阵平:“噗。”
萩原研二趴在桌子上,郁闷极了:“这就是惯性的力量吗!”
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萩原研二还是继续做了两份,让松田阵平好笑地看着他:“所以为什么还在做?”
萩原研二振振有词:“其他人可以享受到的福利小阵平也得有!”
松田阵平:“我又不在意这种事。”
“这件事得听我的!虽然有句话说关系越好反而会更随便什么的——就像是脾气总会撒在家人身上是一个道理。因为知道自己不论怎么样对方都不会离开自己嘛。”萩原研二想了想:“不过我不喜欢。”
“我觉得,明明越是重要的人才越应该好好理解好好相处、而不是把不满都发泄在对方身上。”
“其他人或许只能陪伴你几年,但是家人会陪伴一辈子嘛,我希望留下来的记忆都是美好的,而不是充满着吵架啊、互相不理解啊……之类的记忆!”
“小阵平就是哦。”萩原研二笑着说道:“我不是总说爸妈把你儿子养了吗,我也是这么想的!把小阵平当成家人看待什么的。”
松田阵平眉头一跳:“所以……你果然是想当我爸啊萩原。”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小阵平怎么能这么想我!”
松田阵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比了个wink,吐了下舌:“诶嘿,被发现啦?”
萩原研二当即站起来就跑,而伤了手的松田阵平毫不犹豫站起来就追。
幼稚的高中生可以说是做什么都不奇怪。
松田阵平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也很好,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萩原千速表示道:“这件事真的很谢谢你,松田。小忍那边也是,如果你留下什么后遗症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她以后别做这种蠢事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松田阵平懒懒回答道。
萩原千速勾唇笑了笑。
去接电话的萩原研二走回来就看到了相视而笑的姐姐和好友,眼睛一眯:“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可恶,姐姐和小阵平有秘密了不带我玩!”
萩原千速一翻白眼,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萩原研二的脑袋:“笨蛋弟弟。”
明明力道不大,但是萩原研二做足了可怜巴巴的摸样,可惜没有获得姐姐的关注。松田阵平也早就习惯了这对姐弟的相处,此刻根本是头也没抬。
“所以所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嘛,告诉我啦——”
“说你姐那个同学的情况,以及对我恢复伤口的慰问。行了吧?”
“原来在说这个,那么作为回报——我告诉你哦,刚才是小夏目的电话,他现在在东京那边,算是稳定下来了,感觉短时间里不会再换寄养家庭了。”
“啊。”松田阵平点点头:“还不错。记得和他说如果实在不行,我家空房间挺多的。”
“噗……我现在都已经挂电话了。”萩原研二笑着道:“不过我有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不用担心。”
感觉一切都在变好,但是就好像每次一切都非常顺利时,就代表着是老天在提醒你,接下去会出事一样。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如既往地正常上下学,却在第二天上学时,被同学邀请了去旧校舍进行试胆大会。
萩原研二对于灵异类的游戏向来敬谢不敏,就是因为这其中是真的存在危险性的。
他甚至还会有意识的去阻止其他人进行游戏。
但是众所周知,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包括国中生、小学生)——往往是胆子最大、因无知而无畏,拦也是拦不住的。
看着兴致勃勃的几个约好的同学,萩原研二少见地再度感到了头疼。
“要去吗。”松田阵平站在萩原研二的身边问道。
“……也没办法吧,总不能看着不管啊。”萩原研二干笑一声:“说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生呢……”
说出这种话,萩原研二是自己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