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真的已经过够了这样无法准确计时的日子了。
“好。”楚淮应下,见谢知起身,自己才起,直到看着谢知走到屋门口,才垂下眸子,不知在思索什么。
谢知却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他。
“七郎,今日你帮忙教训那背后说我闲话的二人,谢谢了。”
她看见楚淮面上似乎小小错愕了一瞬,又忙摇头:“大嫂客气了,七郎应该做的。”
谢知浅浅笑了下,才回了屋子。
楚淮看着关上的屋门,站在原地片刻,嘴角忽然弯了下,压平之后,却又不自觉弯了下。
……
天气日益寒冷,寨子里不少人都穿上了新棉衣,面上喜气洋洋的。
这个时候,棉衣可也是一户人家的重要家当,家里实在困难时,是可以拿去当铺典当的,往往一身棉衣要不知穿个多少年,穿穿改改,实在是不能再穿了,才会考虑做新的。
当然,做新的对大多数人家来说还是太奢侈,他们往往买的都是当铺收的棉衣,或是收别人衣服里取出来的旧棉花来做新衣。
这些人这会儿围了一大群人啥也没干,都站在路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