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来当细作,到了这种关头,却要变成你们的弃子么?楚将军?”
“这其他人,可也都是你们辰国人,这些年,他们身在六洲,可一直盼着你们接他们回去呢!哈哈哈,怎么,没想到你们是等来楚将军了,可也等来了他的炮弹吧!是不是现在后悔了,觉得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当下等贱民?”
听着对面这嚣张的威胁,吴老三这次忍无可忍,爆了一句粗口:“干你爷爷的!你这满嘴喷粪的杂种,是不是刚刚喝了粪水!”
吴老三身边的卓军也骂了一声:“三当家,这狗可不就爱吃粪水!这些狗脑子,见打不过,除了拿人来威胁人,也想不出其他任何法子了。”
对面的使者声音一噎,他是个文臣,一般骂人不吐脏字,猛地对上这荤素不急的大老粗,真有些气得不轻。
可越是如此,他心中又越是觉得解气。
如此这般,岂不正是说明,对面被自己给气到了,只能无能狂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