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算,第一天有惊无险的熬了过去。
晚上,不知道李赛琳有意为之,而是她真的信了我和岩老巴,我和岩老巴被安排到里一间单独的屋子里休息。
遭到了李赛琳严刑拷问的岩老巴,这会还是鼻青脸肿,不夸张的说,要是今天我来的在晚一点,恐怕岩老巴都交代在这儿里。
“咱们现在怎么办?”
“要不想办法逃回去?在这么下去,咱们吃的没命!”
我和岩老巴的确互相看不上对方,甚至于可以说如果不是共同的利益在驱使着,早就逮到机会便弄死对方里。
可现在,我和岩老巴依旧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逃不了。
“我也想逃,可你觉得这地方,就比阮小五的酒店戒备松懈?”
我无奈的苦笑里一下,一句话也瞬间让岩老巴哑口无言里,只是昏暗当中我听到岩老巴一直在叹气。
“难道咱们真要给阮小五做细作,这要是被李赛琳发现了,咱们想死都难啊!”
这一点我一点都不怀疑,可同样的,我也从来没觉得,阮小五能这么轻易就让李赛琳落入他的圈套里头,即便现在一切都按照阮小五的谋划,在有条不紊的发展着。
“走一步看一步吧,阮小五想利用我们打探李赛琳的虚实,也许李
赛琳也想将计就计呢。”
说完之后,我便闭上了眼睛,没有在继续跟岩老巴讨论这个问题。
在龙潭虎穴里,怎么可能睡的安稳,就连岩老巴那孙子,都没睡着,一整晚我俩都是翻来覆去,担心会被李赛琳识破。
好在最后,也全都风平浪静的过去里。
帕卡的赌石大赛还没开始,李赛琳具体在做些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几乎每一天,李赛琳的手下都会从外头运来大批的翡翠原石,偶尔还会送来几个赌石客。
至于李赛琳那女人,自从第一天见到一面之后,我便再也没见到过里。
而那些赌石客也依旧是把我当成里最理想最合适的踏脚石,一个接着一个的对我发起挑战。
那天我应付的那些赌石客,不管是心思抑或是赌石技术,都明显比第一天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想要踩着我往上爬的的那批赌石客高明了不止一倍。
只不过这些赌石客,也依旧算不上什么赌石高手,别说跟乃猜、跟吴刚这种在赌石圈子里早就成名已久的赌石师傅相提并论,即便是和我也没法比。
结果便是几天下来之后,我几乎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其他时间全都是在应付其他赌石客的挑战,无形当中自然也就替李赛琳把
这些赌石客里滥竽充数之辈全都系数筛选里出来。
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李赛琳通过招揽、抑或是主动投诚到李赛琳麾下的几十号赌石客,已经被我打败了九成,只剩下了最后八个。
毫无疑问,最后剩下的这八个赌石客,无一例外全都是正儿八经有真本事,而且心思深沉,懂得观望的硬茬子。
我心里头其实也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扛过这事儿,可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太好的对策,依旧是只能够选择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很快,剩下的那八个赌石客当中,就有人沉不住气,率先对我发起了挑战。
对我发起挑战的那人就是一个当地人没名没姓的只有个外号叫老黑。
听说这老黑以前是在黑石场上给人做矿工的,后来因为一次矿难,搭进去一条腿。
之后做不了矿工,被矿场赶了出来,无以谋生的老黑就成了赌石客,后来因为赌石又被人砍掉了一只手掌。
这家伙找上我的时候,第一眼看到这家伙,真的我又被吓到。
他又矮又瘦全身上下但凡是你能看到的皮肤,都是黝黑发亮的,要不是头发眼睛没问题,我一定会把他当成非洲那边来的。
可他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特别。
怎么说呢,老
黑那双眼睛很平静,平静的看不到一丝波澜,哪怕在我接连赌赢了几十个赌石客之后,他向我发起挑战时,眼神里也没什么波动。
既没有想要打败我踩着我往上爬的那种野心,也没有任何的紧张。
再以联想到我从其他人最里头打听到的关于老黑的一些过往,当时面对他的时候,我心里头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
老黑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个靠赌石为生,至今也没能翻身的烂赌鬼,和乃猜、吴刚这种在赌石圈子早就成名的赌石客压根没有可比性。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老黑的挑战之时,我心里头的压力和不安感,丝毫不逊色于当时在擂台赛对上乃猜时的感受。
在这赌斗的规矩很简单,一人选一块翡翠原石,就在赌石坊里头解开,谁最后解出的翡翠水头更好,更值钱,谁就赢。
一局定输赢。
因为我接连四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