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出的那块翡翠,胜在水头,可却有絮。
那中年赌石客赌出的那块翡翠,茶在水头,却胜在质地通透。
如果单单只是要说价格的话,两块翡翠其实相差不大,虽然我那块赌出的絮,可毕竟水头比中年赌石客赌出的那块翡翠,足足高了一个档次。
可如果要说,两块翡翠哪一块更容易脱手的话,多半还是中年赌石客赌出的那块翡翠。
虽说他赌出的那块翡翠,水头不及我那块,可胜在没有棉絮,而且料子也够足,达到了半料的级别。
只不过这也并不就是说代表我那块赌出棉絮的翡翠,就没人要,只不过是一般的翡翠商人,吃不下这种有风险的翡翠罢了。
那和尚弯着腰,拿着手电筒,两块翡翠左看看右看看,足足看了十多分钟后,他慢慢直起身子,把手电筒放到了一旁。
那会,不光是那中年赌石客心急如焚,我心里头也同样是七上八下,无比的忐忑。
虽说三块翡翠原石,三局两胜。
可其实每一局都是至关重要的。
更何况,那中年赌石客手里有两块还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
虽说只是还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可放在眼前擂台赛里帕卡一方提供的这些破烂翡翠原石
料子里头,绝对算是精品当中的精品了。
现如今,那中年赌石客两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已经切开了一块,不出意外的赌出的冰种翡翠。
中年赌石客手里头还有一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赌出第二块冰种翡翠的可能性也很大。
而我第一块翡翠原石,能赌出一块次高冰种翡翠来,其实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一开始,我只觉得,我选中的那三块翡翠原石,除去最开始选中的那块砂皮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泛白感觉的那块之外。
剩下的两块翡翠原石,其实在我心里头看来,至多能赌出冰种的翡翠来,就已经是踩了狗屎运。
可就像我无数次说过的那样,赌石这东西,神仙难断寸玉,在一块翡翠原石没有被完全切开之前,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里头能赌出什么样的翡翠来。
我运气很好,比我想象当中还要好了很多。
直接赌出了一块次高冰种水头的翡翠来,可我的运气也不算好的很彻底,因为赌出了棉絮。
可同样的道理,我不觉得,第二块翡翠原石,我还有现在的运气,还能赌出次高冰种水头的翡翠,还能赌出冰种的翡翠来。
而那中年赌石客的第二块还未完全
成型的雪花石,赌出冰种水头翡翠的概率却是很大很大。
换句话来说,第二局我能赌赢的概率,很小很小。
如果这第一块,就判定我输的话,那么也许第二局都不用赌,我就已经输了。
至于把那块砂皮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泛白感觉的翡翠原石,放到第二局去赌。
咱们先不说,能不能真的运气爆棚,赌出好水头的翡翠来。
就算假设,那块翡翠原石真的赌出了好水头的翡翠,我赢了第二局。
可同样的道理,那中年赌石客,也可以手中最后一块还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放到第三块去和我对赌。
这样一来,我的胜算同样是不大。
所以其实当时,第一块翡翠原石切开后的胜负输赢,已经直接关系到了正场赌斗的胜负输赢。
如果最后裁判判定的结果,是我输的话,那么我就没有多大的机会能翻盘了。
同样的,如果是裁判判定那中年赌石客输的话,他虽然手里头还有一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有很大机会能继续赌出冰种翡翠来。
可我同样也有一块值得去赌一赌的翡翠原石,他想要稳赢的希望也不大。
如果最后裁判判定的是平局的话,看起来对我和那中年赌石客
,很公平。
可三局两胜,却一下就变成了两局两胜,这样一来,至于最后到底谁会赢,我也真的没有一点思绪。
我不希望裁判判定我输,也不希望判定我们平局,可这世上哪能什么好事都被你一个人给占全了呢?
同样的,那中年赌石客,也不希望裁判判定他输,同样也不希望裁判判定这第一局打成平局。
可最后,结果都不如我们所愿,或者是,其实最后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在那中年和尚,仔细看完两块翡翠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中年赌石客。
随即那中年和尚朗声说道:“这边这块翡翠,水头极好,也是半料,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出了絮。”
“这边这块翡翠,水头稍差了一些,同样也达到了半料的级别。”
“原本按照规矩,赌出棉或者是絮,价格应该折一半,这一边应该赢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