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下,那中年赌石客不出意外的继续赌出了冰种翡翠,还是半料的级别。
这样一来,如果我想要有赢的机会,我需要最起码也赌出一块水头达到冰种级别的翡翠。
否则,这第二局,我便必输无疑。
第三块,其实是我最没有信心的。
换句话来,如果这第二局输掉,那么今天我获胜晋级的希望就会越来越小。
那中年赌石客,炫耀似的,把已经解石完成的第二块翡翠原石慢慢反转了过来。
冰种,毫无疑问的冰种。
中年赌石客一刀下去,切出来的整个剖面,宛如一块上好的冰块,冰莹剔透,好似一缕阳光打进去,立马就会轻松穿过。
那块翡翠内部,好多地方明显能看到起胶。
这样的水头,如果在稍微好一点点,便足可以达到次高冰的水头了。
可放在,这场赌石大赛里,能接连赌出两块冰种,而且一块比一块更加冰莹剔透,这绝对不单单是运气好就能做到的。
这一次,的确运气好的不止我一个。
而且,就现在看来,那中年赌石客的运气,似乎比我还要更好一些。
见那中年赌石客,接连赌出冰种,就连擂台外那为数不多的围观看客门。
也是忍
不住惊呼了起来。
虽然那中年赌石客,这一次赌出的依旧只是冰种,水头仅仅只是上一块好了一线,还未曾达到高冰种的水头。
这样的结果,搁在外面任何一家赌石档口里,都不算什么稀罕。
可能接连两块都赌出冰种翡翠,即便是搁在外面的赌石档口里,也绝对不单单是用这人运气好就能解释得了的。
更何况,现在在场的,谁不知道,帕卡一方提供的那些翡翠原石,真的几乎和废料没什么差别。
在这种情况下,那中年赌石客,还能接连两块翡翠原石,都赌出冰种来。
已经不单单相当于市在一堆破烂里头找到了金元宝,而且还是接连找到了两枚金元宝。
就连李赛琳,那会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中年赌石客,末了这才转头把视线放到了我的身上。
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压根就猜不透,李赛琳那女人,当时到底是想要我赢,还是不希望我赢。
我输对李赛琳而言,没有什么好处,可我赢,同样的对李赛琳来说,也并没有太大的好处,唯一的好处便是我这块挡箭牌,能继续做下去。
“小子,你还在磨蹭什么?”
“赶紧解你的那块翡翠原石,让大家伙瞧瞧看看,
你到底是只有一张嘴,还是真有本事!”
大概是之前第一局,最后判定是平局,一直让那中年赌石客心里头窝着火,更让他觉得不公平。
只不过,他当然不敢去找帕卡一方的麻烦。
毕竟这场赌石大赛,是帕卡的名义举办的。
真闹急眼了,取消参赛资格,这中年赌石客身后出钱资助的势力,多半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和帕卡一方闹翻。
毕竟,李赛琳安排了我、乃猜和李森还有老黑四个人代表我瓦邦参加这场帕卡的赌石大赛。
另外那些矿场主、珠宝行和翡翠商人,多半也不会只安排一个参赛者代表自己参加这场赌石大赛。
棋手,可永远不会喜欢给自己惹麻烦的棋子。
眼下,接连赌出冰种翡翠,也让那中年赌石客,找到了向我发难的契机,更加让他有了底气。
“你急什么?”
“这么着急想要输?”
其实,当时我心里头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我嘴上不能服软。
我又何尝不知道,我这会嘴上表现得越硬气,等会要是输了,那我就会摔得越惨,会彻底的身败名裂。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可我没得选择,李赛琳把我捧到如今这
个地步,就是为了让我做挡箭牌。
至于我这块挡箭牌,最后究竟是能靠着自己的实力,摆脱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的命运,还是从此身败名裂。
李赛琳压根不在意,更加不在乎。
“好小子,死到临头还在嘴硬,我看你真的只有一张嘴还活着了!”
我没有继续跟那中年赌石客争论,没有跟他在嘴皮子上论输赢。
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我的第二块翡翠原石。
眼下下刀的位置已经确定好了,一切也都改不了。
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仅仅只剩下不断的在心里头祈祷,祈祷我这一次依旧能够交好运,能够赌出一块冰种或者是次高冰水头的翡翠来。
“呼哧……”
深悉了一口气之后,我不再犹豫,调整好机器,把第二块翡翠原石固定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