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气很好,第二块翡翠原石切开后,同样也赌出了冰种的水头。
而且,我那一刀下刀的位置,选的也很好,把整个开裂能明显看到裂纹的部分整个都给切掉了。
如果我那第一刀下刀的位置,不管是往外或者是往里头在偏移了那么一点点,这一刀的结果就会大不相同了。
一块翡翠,你第一刀赌出来的翡翠,有没有裂纹,绝对是决定价格涨跌的至关重要的因素之一。
人愿意相信第一印象,这是劣根性很难改变。
赌石就更是如此了,你第一刀切出来的翡翠,如果有裂,即便你第二刀能把裂给赌没。
可翡翠商人,也会借此压低价格。
看着切掉的那一部分,布满了肉眼可见的裂纹。
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整个人都跟着在颤抖,之前像是被硬生生憋在了身体里头的那些冷汗。
也在那一刻,一瞬间全部都冒了出来,很快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透了。
第二块翡翠原石,我没有赢,那中年赌石客也没有赢。
因为我俩赌出的翡翠,水头相差不大,同样都是半料的级别,也没什么裂纹。
如果非要深究下去,可能中年赌石客那块翡翠,比我那块质量
更好一些。
因为我那块翡翠,归根结底,边缘部分还是带了裂纹,虽说被我第一刀就给全部切掉了,这会表面上也看不到明显的裂纹了。
可就像是我一开始选择下刀位置的时候,就大概推测,这块翡翠原石,腰线的位置相对更容易出切。
边缘就出了裂纹的话,腰线位置赌出裂纹的可能性无疑就更大了一些。
换句话来说,我这块翡翠,已经不可能继续往下切,因为第二刀切下去,很可能再次赌出裂纹来,而且可能性大的离谱。
相反,那中年赌石客,赌出的那块翡翠,继续赌下去,虽说也可能赌出裂纹来,可可能性却要比我这块小了太多太多。
只不过,这第一刀就赌出了最理想的结果。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去赌第二刀。
至于那中年赌石客,他也不可能去赌第二刀。
因为帕卡一方提供的这些翡翠原石,有一说一,质量都不怎么样,和废料没多大区别。
这些翡翠原石,我不敢说里头就没有能赌出好翡翠的,毕竟神仙难断寸玉。
只不过那概率太小太小了,就更加别提,一块已经赌出冰种半料翡翠的,第二刀还能赌到水头变化。
要是真有这运气,那中年
赌石客,早就不站在这儿了。
第二块,依旧算是平手。
这对于那中年赌石客来说,是很糟糕的局面。
可对于我来说,却是意外,因为我对第二块,一开始就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原本的三局两胜,因为开始两块,全部都赌成了平局,也变成了一局决定胜负。
眼下,我剩下的,是那块一眼看过去,砂皮的颜色就泛白的翡翠原石。
那块翡翠原石,赌出好翡翠的概率不小,可赌跨的概率更大。
相反的,中年男人还剩下一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没有解。
而中年赌石客那块尚未完全成型的雪花石,继续赌出冰种的概率,可要比我那块高得多。
所以,但从概率来说,其实我第三局,获胜的概率并不大。
因为我第三局,赌运气的成分实在是太大了。
虽说这运气的好坏,也是赌石最后是否能够赌涨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可大部分情况下,你过分依赖运气的好坏,最后绝对会输的很惨。
因为运气这东西,压根不是能够人为控制的了的东西。
虽然心里头对这第二块翡翠原石,依旧赌成平局的结果很不满意。
那中年赌石客也知道,如果继续切下去,我必输
无疑。
可我不可能继续去切。
所以,平局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也只能被迫接受。
这看似很不公平,可这世上压根没有绝对的公平。
“看样子,你的话没说错,这一次不光你的运气不错,我的运气似乎比你还要更好一些呢!”
我那句话,充满了挑衅和玩味,算是原封不动的将那中年赌石客,一开始对我的挑衅系数奉还了回去。
那中年赌石客,被气的牙齿都咬的咔咔作响。
不过他并没有跟我争论,只是冷冷的冲着我笑了起来。
“一局定输赢么,倒是不错!”
“我还剩下一块雪花石,虽然还没完全成型,可保底也能赌出个冰种的翡翠来。”
“你还剩下的那块翡翠原石,的确如果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