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冥思苦想许久,也还是迟迟没有决定,付元山那些同伙,忍不住再一次肆无忌惮的对我冷嘲热讽了起来。
付元山的眼神里也闪过了一丝失望。
不过就在最后那一瞬间,我猛地想到了一个对策,或者说我想明白了这个赌石档口里的猫腻。
如果那块底部砂皮裂开了一条细不可查的缝隙的翡翠原石,就是人为作假的a货翡翠原石的话。
那么刚刚我看到那块翡翠原石,就不是巧合,而是赌石档口故意那么摆放的。
这档口里其他翡翠原石,一眼看过去都是普普通通的料子,唯独那块底部裂开了一条细不可查的缝隙的料子,引人注意。
这就好比,你把一个相较于其他玩偶,更加精美的玩偶,藏在一堆很难看的玩偶里头。
即便那个玩偶其实原本没那么好看,可在其他玩偶的承托下,你也会觉得那玩偶美得不可方物。
很简单的把戏,却很好的抓住了赌石客们想要一刀切出一块好翡翠来,一刀暴富的赌徒心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赌石档口里头,肯定不止这一块底部有裂纹,看似天然,实则完全是人为造假的半赌料。
想明白这一点以后,我不在迟疑。
转身便第二次走进了那家赌石档口里头,然后开始仔细认真的搜寻了起来。
果不其然,在我很认真的又看了一遍以后。
我又发现了好几块,砂皮上带着裂缝,看似天然,实则完全是人为造假的半赌料。
这些不就是我想要的证据?
“小子你特么磨磨蹭蹭这么久,还没选好?”
“付老大,你找的这小子没谱啊!”
付元山那些同伙,挥着手极其不耐烦的嚷嚷了起来,显然已经是彻底没了耐心。
付元山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多少少也透出了一丝失望。
“付大哥,诸位别急啊!”
“想要赌快好翡翠原石,恐怕今晚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就这赌石档口里头这些翡翠原石,我看是赌不出什么好翡翠来!”
随着我这句话脱口而出,原本已经是满眼失望的付元山,眯起了眼睛,眼神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他的那些同伙,则是和我预料当中如出一辙,又一次开始对我冷嘲热讽了起来。
“呵呵,小子刚刚不是你特么口出狂言,说要什么底水种水的翡翠,你就能赌出什么底水种水的翡翠来?”
“怎么现在自己没那个眼力、没那个本事,又怪付老
大带你来的这赌石档口不上档次了?”
“要是这样能蒙混过去,那老子们谁特么都是赌石高手了!”
没有证据的事情,那就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的事儿,完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法说。
这一点我早就有预料,也有心理准备。
不过现在,我可有证据。
付元山这会也是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眼神里头略带期待的看着我。
我扫了一眼付元山和他那些正在对我不断冷嘲热讽的同伙,然后笑了笑,径直走到了一块底部有一条细不可查的裂纹。
看似是天然半赌料,实则完全就是人为作假的a货料子前,伸手指了指然后开口说道。
“这一块,还有那一块,包括门口那一块!”
“砂皮上都裂开了一条缝隙,看起来是纯天然的半赌料,可实际上完全就是鹰啄眼的玩意!”
“谁要是真赌了,那就是棒槌。”
“这档口里剩下的这些料子,也完全就是为了承托这几块鹰啄眼的半赌料,才故意摆出来的废料。”
“所以,我才说这赌石档口里头,这些翡翠原石,没有一块能赌出好翡翠来。”
“别说我了,就是帕卡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随着我这
一番话落地,付元山那些对我肆无忌惮冷嘲热讽的同伙,也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一时之间全都没话说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赌石档口里头却是冲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气势汹汹的就奔着我走了过来。
“小子,你特么这话什么意思?”
“是说老子这赌石档口里头没有好料子?”
“还是说老子这赌石档口里的料子,全都是假货?”
面对那赌石档口老板,气势汹汹,好似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的质问,我并没有害怕,只是咧嘴淡淡的笑了笑。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还看不出来,其实这赌石档口的老板,和付元山他们就是一伙的话,那我就真是个棒槌了。
说白了,从带我到这赌石档口里,在到提出让我赌一块翡翠原石,证明给他的同伙们看,我有这个实力能在南岗珠宝公司举办的掌眼大会里脱颖而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