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不能让付元山他们知道,其实我和李森早有联系,我是李森的眼线。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在第三轮之前,我是不会被淘汰出局的。
而且,还得明里暗里给付元山一伙人施加压力。
虽然现在我确定,田小军不在付元山一伙人手里头,而是落到了李赛琳手里。
可现在李赛琳一样用田小军威胁我,让我保住付元山一伙人,甚至于让我暗中配合,帮着付元山一伙人达成他们的图谋。
我要做到这些,自然不可能像是之前那样处处受制于付元山一伙人。
我也不想去受这一口窝囊气。
果不其然,被我这么一说,付元山和图卡对视了一眼,眉头都不约而同的一下子皱了起来。
“兄弟,你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
“刚刚怪哥哥太心急了,现在你说了,哥哥才意识到,这南岗珠宝公司这一手确实大有猫腻。”
付元山皱着眉头,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露出了一副沉思的神色。
见这一把火已经烧了起来,我立马开口继续说道:“不过以我看来,这多半是佤邦想要乘掌眼大会这个机会,拉拢一部分势力。”
“所以才弄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比赛出来
。”
“我觉得把这第一轮,凡事和佤邦关系不错,或者是佤邦有意拉拢的,都不可能被淘汰出局。”
这世界上最真实、最让人难以捉摸的谎言,就是用无数个真话,编制在一起形成的谎言。
这就是所谓的蒙太奇谎言。
我跟付元山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颠倒了一些顺序、次序罢了。
付元山一伙人,在塔寨村混迹多年,或许在塔寨村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付元山一伙人还算有些能耐。
可放眼到整个塔秘地区的话,类似于付元山一伙人这样靠着黑吃黑为营生的黑皮绝对不在少数。
这样的势力,可绝对很难入得了李森或者说入得了佤邦的法眼。
所以我那些话,明着是给付元山一伙人答疑解惑,实际上是给付元山一伙人继续施加压力。
我要让付元山知道,他们并没有任何值得李森去拉拢或者看重的地方。
换句话来说,如果佤邦要淘汰一批倒霉蛋出局,那么他们,或者是代表他们参赛的我,绝对是首当其冲的选择。
果不其然,在我说完这些之后,付元山的眉头彻底拧成了一根绳,图卡也是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付老大,这小子说的在理啊!
”
“咱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这特娘的怎么办?”
“要不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搭上那些评委的线,送点好处通通通关系?”
“行了吧,你以为就你能想到去找那十个评委走后门?”
“其他人肯定也都盯着呢,难不成你觉得,你能拿出比那些矿场主、比那些珠宝公司更大的本钱来?”
我这一番话,立马就让图卡彻底哑口无言了起来,脸色都涨成了铁青色,想说话可却是压根无法反驳。
因为我压根不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不是在吓唬他们,只是在陈述客观存在的事实而已。
付元山皱眉沉思了许久后,也是半晌没有说话。
我说的那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就连图卡都能想得明白这背后的利害关系。
以付元山的头脑,自然更加能够想得明白了。
我用这些实话,来不断给付元山一伙人施加心理压力。
为的,就是让付元山一伙人感到现在到了掌眼大会正式开始时,所有的一切事情发展变化,早就已经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掌控左右得了的。
想要在背后做一些小动作,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一来,他们唯一的指望就是我。
也只能把希望全部
寄托在我的身上。
这样一来,我这一枚棋子的重要程度,一下子可就大大提升了起来。
李赛琳不让我暴露付元山一伙人的目的和存在,还让我暗中掩护、帮着付元山一伙人达成他们的图谋。
可李赛琳可没说过,让我对付元山一伙人言听计从啊。
不断给付元山一伙人施加压力,来提高我这一枚棋子的重要程度。
这一招如果应用的足够好、足够天衣无缝的话。
到最后面,我未必就不可以反客为主,反过来钳制,甚至于是掌控付元山一伙人。
这样一来,不仅我的安全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保证,而且如果我能掌控付元山一伙人的话。
那未来不管是李森要跟我翻脸、还是李赛琳要跟我翻脸,我都不至于孤立无援,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说付元山一伙人不管是在李赛琳、还是在李森眼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