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这事你不说,哥哥也多少知道一些。”
“今天既然兄弟你也说了,咱们是一家人,都是自家兄弟,就应该互相交个实地。”
“那哥哥我也不怕兄弟你见怪了,在决定让兄弟参加掌眼大会之后,哥哥我也暗中安排兄弟去打听过兄弟你的一些事。”
“兄弟,你可千万别见怪,你也知道咱们做的这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容不得半点闪失,一旦有一点点的差池,那都是要掉脑袋的事!”
“哥哥我这也是为了安全,为了所有兄弟们的安全考虑啊!”
付元山冠冕堂皇,极其虚伪,字字句句都在拉拢人心的回答,可以说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都在我的预料之内。
“哈哈,怎么会见怪。”
“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就是不知道付大哥你都打听到些什么了?”
我问这句话,并非是毫无作用,而是抛砖引玉。
我打算用我和李赛琳之间的关系做引子,给付元山吃下这一颗定心丸。
不过我和李赛琳之间的事,有一部分能说,有一部分能不说的话,自然是不要提及得好。
就比如现在其实我是知道田小军已经不在付元山一伙人的手里头,而是落到了李赛琳的手里头。
要
不是李赛琳安排的眼线,在最后时刻,组织了我和卡蒙通风报信的话。
现在付元山一伙人,早就被李森、被佤邦给当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给赶尽杀绝了。
至于那些能说,那些能不说就最好不说,自然是得先抛砖引玉,去谈一谈付元山的口风,再做决定,来的最为稳妥了。
“哈哈,兄弟,了不起了不起啊!”
付元山哈哈大笑着,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一只手一个劲的冲我竖起大拇指。
“实不相瞒,哥哥我当初在塔寨村选中兄弟你来入伙帮忙,是看重了兄弟你的赌石技术和眼力。”
“可我也没想到兄弟你这么大有来头。”
“半年前帕卡举办的那一场赌石大赛,那可是轰动整个缅南的大事件啊!”
“当时那风头,比起现在南岗珠宝公司举办的这掌眼大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兄弟你能在帕卡赌石大赛里杀进决赛。”
“了不起,了不起啊!”
和我预料当中相差无几,当时我在帕卡赌石大赛前夕,在李赛琳的一手谋划捧高下,迅速名声鹊起,最后在帕卡赌石大赛里头,我成功进入决赛,算是我那段时间最高光的时刻。
可一场比赛,人家永远记得只会是多的桂冠的那第一名。
你
进入决赛,或许短时间内,会有人记得你,可时间久了,谁还记得你。
何况是在缅地这种,遍地黄金,遍地黄金之下便是累累骸骨的地方。
付元山要打听到我在帕卡赌石大赛前后的那些事,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他多半也打听到了,我曾经是在李赛琳麾下做事的。
恐怕这也是付元山之后毫不犹豫选择了我这么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入伙给他们做内应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时选择我入伙做内应,是付元山一伙人在被逼无奈之下的选择是没错。
可他们图谋巨大,容不得半点差池。
我曾经在李赛琳麾下做事,李赛琳和李森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在这个前提条件下,我反水的可能性就很小了,甚至于我都可能不敢暴露,因为李森一直在对李赛琳、对李赛琳曾经的麾下赶尽杀绝。
“哈哈付大哥果然是打听消息、是收风的一把好手。”
“那付大哥知不知道,其实兄弟我当时是跟着佤邦大小姐李赛琳做事的,而且一直都是跟着佤邦大小姐李赛琳做事的。”
付元山知道我和李赛琳的关系,他没说,这会我主动挑破这一点,他也是眯起了眼睛,脸上依旧是满脸的笑容。
“兄弟这你不说,哥哥还真不知
道。”
“我就说兄弟你是大有来头,哥哥能误打误撞找到你入伙帮忙,还真是白白捡了个大便宜呢。”
“付大哥,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原本我是回到了国内,替佤邦大小姐李赛琳经营赌石生意的。”
“可现在什么情况付大哥你也清楚。”
付元山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李森和李赛琳为了争夺佤邦头一把交椅的位置,搞的佤邦内乱。
也就是佤邦内乱那一刻开始,边关线上情势便随之变得更加严峻了起来。
平常时候塔秘地区的翡翠原石和翡翠料子想要流通到国内翡翠市场,都是要冒着巨大风险的。
就像我之前做背石客那样,来背十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