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你跟一个正常人说,你这有一桩大生意,做成了一定稳赚不赔。
他要是一点都不跟询问这一张大生意的一些情况的话,而是直接说要跟你做。
那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心安。
付元山的反应可以说完全合情合理,也完全都在我的预料之内。
我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又给付元山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酒这东西,不是啥好东西,可有时候绝对是谈判的绝佳辅助良药。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付大哥,咱们边喝边谈!”
“我跟你说,这事的确有不小的风险。”
“可是这世界上做什么买卖不需要承担风险?”
“要是都没有风险的话,那不全世界都是有钱人,哪还有什么穷人!”
“付大哥,你觉得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说完,我又举起酒杯,和付元山轻轻的碰了一下酒杯,付元山也和我碰了一下酒杯,仰头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这会付元山喝了不少,虽然一直对我有所提防,可也绝对算是彻彻底底的打开了话匣子。
“兄弟你这话说的太对了!”
“这事机上做什么买卖不要但风险!”
“说句不好听的,我老把我们
兄弟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饭吃这句话当做口头禅。”
“这可半点都不是带开玩笑的!”
“做我们这一行,那是成了,就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成,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哎,真要算一算,从我入这行开始,折进去的兄弟……”
“都一样都一样啊付大哥,你知道我当时是在李赛琳手底下做事对吧?”
“再胖人看来,我有李赛琳这佤邦大小姐做靠山,多风光啊。”
“可其实那特么都是被逼无奈,要是有机会翻身,老子恨不得整死那臭娘们!”
我心里头对李森有怨气,是因为他断了我的财路,砸了我的饭碗,把我卷入了这一趟浑水里头。
可对于李赛琳那女人,我是有敬又怕,还恨的不得行。
我算的上是在李赛琳的帮助下,得以摆脱了背石客这悲惨低贱,甚至于可以说猪狗不如的身份。
可绝对算不上是脱离泥潭,反而是因此越陷越深。
更何况,李赛琳从我身上拿走的、剥夺,远比她给我的要多的多。
有些东西,绝对不单单只是用金钱或者地位权利这些就能衡量其价值的。
就比如一个高端的商务局,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可
能也就是一顿饭局而已,可对于有心之人来说,这绝对是个能抓住机遇的大好机会。
“兄弟啊,听你这么怨恨李赛琳,到底咋回事?”
“能不能给哥哥讲讲。”
付元山会对我和李赛琳之间的那段过往刨根问底,我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付元山问的越多,他回头安排人去一一核实,证实的多与少,就完全决定了他疑心和戒心的多与少。
所以这个时候,我其实是巴不得付元山来追问这些。
付元山自以为他老谋深算,心思活络,可他却浑然不知,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一步一步钻进了我替他准备好的一个口袋陷阱里头了。
等到他察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随即我就把我和李赛琳之间发生过的那些时间,包括李赛琳是如何利用我、利用帕卡赌石大赛,一步步谋划算计,最后突然背后一刀,拿下阮小五。
吞并掉阮小五的黑石场的这些事情,大概得给付元山讲了一遍。
付元山也问了一些细节,我也都一一答复了。
不过其实都是说了个大概。
总体来说,其实就那么一回事,可到底事实如何,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头知道。
时候
付元山就算要去一一证实,他得到的答案,也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我没说谎。
因为的确也没说谎,我只不过是把其中一些能够影响到我的计划的细节,给简单化了,一笔带过了。
这就好比我今天吃了一碗饭,和我今天吃了一碗蛋炒饭,都可以说成是吃了一碗饭,可这其中确实天差地别。
只不过这些被我一笔带过、简单化处理的细节,就算事后付元山派人去打听去核实,也绝对不会出马脚。
因为那些细节,只有我、李赛琳两个当事人知道,最多再加上一个乃猜。
我和李赛琳自然不可能露出马脚,我不会自己出卖自己,至于李赛琳。
付元山压根没那个机会去找李赛琳核实这些,要是他能找到李赛琳,李森岂不是早就找到李赛琳了。
乃猜对李赛琳忠心耿耿,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