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看我和九组二号的参赛者,带来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大马坎老场口的老料子。
可要说最后我两的翡翠原石,到底那一块能赌出更好的翡翠。
这还真就是一个谁也说不准的事情。
至多能够说,我们两块翡翠原石,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各自有各自的短板和不足之处罢了。
不过我也挺好奇,他那块同为正儿八经大马坎老场口老料子的翡翠原石,到底最后能解出什么样底水种水的翡翠来。
随即,九组第二号参赛者,便是带着他那块正儿八经的大马坎老场口出的老料子登上了解石台。
他那块大马坎的正宗老料子,体积不如我那块来的罕见、来的大。
可砂皮的颜色纹路这些比我那块要纯正的多。
而起看样子,赌出裂纹的概率也不大,赌出好水头的概率却是很高。
这样的翡翠原石,绝对是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顶级尖货了。
既然是真正意义上的顶级尖货,那自然是浪费的越少越好了。
所以那块翡翠原石,最正确恰当的解石手法,便是先确定腰线、然后在确定头尾,尽可能少浪费的从水头较差头尾部分去切第一刀。
果不其
然,那参赛者上了解石台以后,选择的解石手法,和我想象当中相差无几。
他选择了从尾部去切这第一刀。
那么这也就表示,他那块正宗的大马坎老场口的老料子,大概率来说,就是尾部的雾色,比起头部来说,要差一些。
从尾部切第一刀,能尽可能一刀把赌出底水种水不够好,而影响到后续价格的那一部分‘废料’给切掉。
其实每一个参赛者,包括我在内,这一次带来参加这掌眼大会第二轮比赛的翡翠原石,那都是精挑细选好的。
既然是精挑细选好的,那必然是对自己选择的这一块翡翠原石知之甚详。
包括从哪儿下刀,如何去解这一块翡翠原石。
这些其实都是了然于胸的。
上了解石台,也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唯一充满变数的,大概就是包括我在内,每一个参赛者,其实也说不准,自己这一块精挑细选,有很大概率能赌出好的底水种水翡翠的料子。
到最后那一刀解开之后,究竟这块翡翠原石能赌出什么样底水种水的翡翠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排在我前面的最后一个参赛者,那块和我一样,是正宗大马坎老场
口的料子,也全部解开了。
他那块大马坎老场口的料子,赌出了一块玻璃种的翡翠,而且只切了一刀,绝对意义上的满料。
毫不夸张的说,就目前来看,他那一块玻璃种满料的翡翠,已经是最好的。
不单单是九组最好的,包括旁边的八组和十组,我也看到了。
赌出来水头最好的,也同样只是玻璃种的翡翠,不过虽然同样都是玻璃种,可底水种水终归是有些差别的。
至于帝王种的翡翠,到现在为止,十个组每组27个人,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参赛者上台解石完毕了。
我也没看到谁赌出一块帝王种的翡翠来。
倒不是说,这些参赛者背后的那些矿场主、珠宝公司没有那个能力,去替代表他们的参赛者寻找到能够有很大概率能赌出帝王种翡翠的顶级料子来。
甚至于让他们去找一块能百分之一百确保一定能够赌出帝王种翡翠的料子来,估计也有不少矿场主和珠宝公司能够办得到。
当然那种能百分之一百确保,赌出帝王种翡翠的料子,自然就是作假的了。
不过就像是我给付元山分析的那样。
这掌眼大会第二轮比赛,佤邦李森已经
把规则放的很宽很宽,相当于是给了所有参赛者包括他们背后的矿场主和珠宝公司一个不小的面子了。
这些矿场主和珠宝公司稍微有点脑子的,也不会真搞得这第二轮赌石大赛,各种帝王种翡翠漫天乱飞。
真要闹到那地步,佤邦的面子可兜不住。
轮到我上台去解石了。
我那块料子,也是正儿八经的大马坎老场口的料子,砂皮的颜色和纹路算不上特别的顶级。
只能说是中上游的水准,这也就导致,我这块大马坎的料子,赌出的翡翠,底水种水不会好到哪儿去。
顶破大天,踩了狗屎运,估摸着也至多就是玻璃种的翡翠了。
更大概率是冰种,能赌出正高冰来,其实我就已经觉得足够心满意足了。
不过我那块料子,也有一个天然的优势,也是唯一的优势。
那就是我那块大马坎的老料子,体积足够大。
足足有三十多公斤。
这在大马坎的老料子当中,绝对属于颇为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