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又辣又涩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可我却是死命的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逐渐被切割出来的创口。
随着创口逐渐的扩大,一抹好似泉水一般的光泽,从那创口里流淌了出来。
见水了。
这一刀下去,赌见水了。
赌石赌石,最先赌的并非是底水种水,还是赌能不能见水,赌你选的那块翡翠原石里头有没有翡翠。
要是你选的那块翡翠原石里头,连翡翠都没有的话,那还谈什么底水种水。
而这一次,我不
仅要赌见水,还要赌出帝王种的水头。
在我解石的时候,周围的哄笑声、嘲讽声,一刻也没有停歇过。
而我完全就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对那些哄笑声、嘲讽声充耳不闻。
终于在半个小时以后,伴随着咔嚓一声落地。
那块翡翠原石的头部,整个被切割了下来。
剖面也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一抹绿色,一抹好似一汪潭水里头,长满了青苔的那种绿色。
油绿的色泽,格外的刺激眼球,让我一颗心都忍不住跟着怦怦狂跳了起来。
我慢慢松开紧握着解石车床的手,一下子扑上去,附身凑到那剖面前,用袖子一点点仔细擦去了表面那一层泥浆。
随着泥浆被擦拭干净,整个剖面清晰无比的展露了出来。
赌赢了。
我赌赢了!
我赌到帝王种了。
而且水头极好,远远不是橄榄水可以比拟的,虽说达不到那种一眼绿到底的顶级祖母绿,可绝对达到了祖母绿的水准。
“哈哈哈,赢了!”
“老子赢了!”
“老子赌到帝王种了!”
“张山你刚刚不是很嚣张?”
“怎么样,老子赌到帝王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