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赛琳,笑了笑,随口问了一句。
其实我这就是在试探李赛琳的虚实。
虽说现在我顺着阮东这一条线,顺藤摸瓜的查到了这地下赌石场,甚至于现在李赛琳就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
可其实,这会在我看来。
李赛琳这女人,从安排阮东做眼线,到掌眼大会现场,去阻止我把付元山一伙人卖给李森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知道,我事后一定会顺着阮东这一条线来追查。
她也知道,塔秘这片地方,也就巴掌大。
就算她百般阻拦,也总有一天,我会查到阮东,然后顺着阮东这条线查到这地下赌石场。
所以李赛琳压根不怕我顺着阮东这条线,来追查她的踪迹。
她只不过是需要在恰当的时机,让我查到这地下赌石场而已。
而这恰当的时机,无疑就是会真正决出前十名额的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前夕。
对于塔秘地区,那些大大小小靠着翡翠两个字吃饭的势力。
这决出前十名额的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是他们能否率先将手中积压多日的翡翠原石、翡翠料子流入国内翡翠市场,借这一次佤邦封锁边关线,惹得国内翡翠市场无米下锅的时机,大赚一笔的机会。
同样的道
理,对于李赛琳来说。
这决出前十名额的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也是她和李森再次已决高低的最佳时机,或者说是唯一的时机。
因为一旦等到掌眼大会第三轮比赛顺顺利利的结束。
不管李森这一盘棋的收获有多大,到时候佤邦的势力,或者说李森的势力,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如日中天。
李赛琳本就输给了李森一次,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再让李森完成所有的布局,势力进一步壮大。
李赛琳想要东山再起、夺回一切,希望无疑是更加渺茫了。
所以,李赛琳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还带来了田小军跟我见面。
因为对于李赛琳来说,她反攻的时机,已经到了。
我刚刚那一番话,正是在试探,李赛琳下一步的谋划。
“咯咯,乃猜师傅说的真没错。”
“你这家伙,这么久没见,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总喜欢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想试探我的虚实?”
“直接问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
李赛琳咯咯一笑,扑闪扑闪的一双眸子,狡黠的好像是一头狐狸,更加是一眼就看穿了我心头所想。
“行,李大小姐,既然现在这层窗户纸捅破了,那咱们也就不
拐弯抹角了。”
“我说了,你和我之间不存在知恩图报,咱们只是互惠互利。”
“我想出人头地,想要成为国内赌石买卖的大亨,你想做佤邦之主。”
“李森也想做佤邦之主。”
“你们谁的迎面更大,谁给的好处更多,我自然更愿意帮助谁。”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一旁的田小军吓得面色都变了,伸手拽着我,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
显然他是在担心,我这么直来直去的说话,会惹恼李赛琳。
李赛琳现在虽然颓势,甚至于被李森逼得,只能躲藏蛰伏起来。
可要弄死我和田小军两个外来人,那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可我太了解李赛琳这女人了。
她这个时候,能带着田小军来见我,就说明接下来她的谋划,我是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
既然至关重要,那她岂会在意,言语上的几句不敬。
“说得好,真小人,永远比伪君子可靠。”
“既然李大小姐您也觉得我说对。”
“那现在,你可以给我透个底?”
“你和李森对上,有多大的胜算?”
“十成!”
李赛琳想都没有想,眯着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十成。
她这话,当场
就把田小军给惊的待在了原地。
我则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承认李赛琳绝对是我见过、认识的所有女人当中,最有本事、最有头脑、也最有谋略的一个,尤其是她洞悉人性的本事,更是让人觉得害怕。
可李森,也不是省油的灯。
别的不说,单单只是他剑走偏锋,冒着整个佤邦成为众矢之的的风险,打着对李赛琳斩草除根的名义。
封锁了整个边关线不让任何一家势力手里任何一块翡翠原石、任何一块翡翠料子流通到国内翡翠市场里去。
在到现在,搞出掌眼大会这么一出大戏,借此肃清拉拢整个塔秘大大小小的势力。
一步一步,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