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确认,疯狗真的就那么带人离开了,我和付元山才算是彻底缓过神来。
“付大哥,这事你咋看?”
“这疯狗,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和刀子,真是因为一个女人,结了仇,刀子为这事,死咬着他不放这么多年?”
“王驴子一直在压着不让他两起内讧?”
虽然疯狗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很合情合理,可塔寨村里,关于这些,的确一点风声都没有。
我们想打听,想去证实一下,都很难下手。
更何况,这事现在变得如此复杂。
走错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
所以,我不敢擅作决定。
我问完以后,付元山也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我笑了笑说道:“应该是真的。”
“这些事,虽然咱们暂时没办法去求证,可疯狗犯不着撒谎。”
“那王驴子插手也是真的了?”
“嗯,王驴子从中插手,一直压着,不让刀子、疯狗反目,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付元山说的很笃定,可我却还是心存狐疑。
王驴子这么玩,难道就不担心,终有一日,刀子和疯狗,都记恨上他?
而且现在看来,这或许已经变成事实
了。
“兄弟,你觉得这疯狗、和刀子,这两个人,有啥特点?”
似乎是看出了我依旧心存狐疑,付元山笑着反过来,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
他这个问题,倒真是一下子让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不过,我知道付元山这老狐狸,从来不会去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所以,我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片刻后,我也有了答案。
虽然我对于疯狗、对于刀子,任何一个,都谈不上多了解。
可要说一下片面印象,那还是没问题的。
“疯狗这人,表面上看,人如其名,属狗脸的、而且一不小心就发疯,喜怒无常。”
“可往深了说,这人心思重、而且野心也大,有点像是王驴子那样,可这孙子,胆子绝对比王驴子大。”
可能有人奇怪,你这凭啥就说那疯狗野心大了?
他要野心大,能这么多年,一直屈居于王驴子之下?
我敢这么说,自然不是无凭无据瞎说的。
疯狗那赌石档口,弄那么大规模,就是他野心勃勃的证据。
不管是在塔寨村、还是在塔秘,亦或是在国内。
没钱可不好办事。
自古,那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我说完以后,付元山很
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那刀子呢?”
“刀子这人吧,人如其名,就跟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一样,而且出刀必见血。”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搁在古代,就是冲锋陷阵的悍将!”
“哈哈哈,这形容的恰到好处。”
“的确,刀子是悍将、疯狗呢,就等于第二个王驴子。”
“所以,王驴子从中作梗,一直压着不让刀子、疯狗反目,看起来,他是不想手底下弟兄反目成仇,实际上就是为他自己位置稳固。”
“付大哥,此话和解?”
“悍将,最缺手下,有人马,一个悍将就能打天下,坐天下或许不行,可打天下,绝对不难。”
“疯狗呢,缺钱。”
付元山这话一出,我立马明白了。
王驴子压着不让刀子、疯狗反目成功。
其实,就是担心刀子、疯狗反目成功以后,不管死了谁,他的位置,就不够稳了。
死的是刀子的话,没刀子捣乱,疯狗的赌石档口,会越来越红火,到时候赚的盆满钵满。
有人有钱,这疯狗,真的还能甘心屈居于王驴子之下?
同样的,没有疯狗钳制,死的是疯狗的话。
刀子手下有了人马,对王驴子来说,那也是寝
食难安的。
这就是平衡。
“如此说来,这王驴子,还真有点能耐,这平衡拿捏的真够可以的。”
“那这么说,那疯狗刚刚说他比刀子,更合适跟咱合作,也不是假话了?”
这时候,付元山却摇了摇头。
“不见得,也许这疯狗说的是真的,可他未必不想一石三鸟,把我们、把刀子、把王驴子,都给除掉呢?”
“除掉刀子、王驴子,塔寨村地头蛇,就属他疯狗数一数二了,除掉我们,他疯狗,就可以直接跟李山谈合作。”
“别忘了,李山其实也想一脚踢开我们。
“替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