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精致的纸拉门缝隙,斑驳地洒在yvette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而朦胧的光晕。
yvette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懵的——她的意识还沉浸在之前的混乱之中,自己和幼影对峙,然后由于不明缘由的痛苦而倒下,那些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的脑海中闪烁不定。
怎么一睁眼就躺在了天守阁的床上?
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熏香,那是家里是付丧神们特意挑选来舒缓心情的香气,此刻却让她感到一丝不真实。
“主人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五虎退的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他跪坐在床边,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眼神中既有喜悦又带着几分忐忑。
见yvette缓缓坐起身来,五虎退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他只能揣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小脑袋轻轻地搁在床边,一双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yvette,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yvette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逗乐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一时没忍住,对着自己面前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就开始轻轻地rua了起来。
“主人——”有被冷落到的加州清光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床的另一边,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也把脑袋凑了过来,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yvette。
加州清光:不能厚此薄彼!摸我!
还有鲶尾藤四郎,这家伙更是趁着其他刃不注意偷偷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溜了过来,穿着yvette刚给他买的轻装偷偷地爬上了yvette的床,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yvette,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
尽管隔着被子,但yvette依然能感受到鲶尾藤四郎那份炽热的情感,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柔而又复杂的情绪。
yvette:大家好奇怪哦,今天怎么都这么黏人?
完全对自己咳血那一幕毫无印象的yvette轻轻皱眉,带着几分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缓缓开口:“那天我昏迷以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还有,幼影呢?”
交锋了这么多次,yvette对幼影的实力心里多少也有点数了,她很担心家里的付丧神们会打不过他——特别是有一振极短反水了的情况下。
“那个历史修正主义者对吾主你的身体做了手脚,你昏迷后没多久,天妇罗大人和三条大人赶来了。”站在门口的水心子正秀将帽檐压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他只露出一双复杂的眼睛,没有直视yvette,只是微微侧着头,仿佛是在避免直接的眼神接触,轻声回答着:“他们联手阻止了那个家伙的进一步行动,但遗憾的是那个历史修正主义者还是利用某种手段逃脱了。”
“这样啊,又麻烦他们了,”yvette不疑有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略显凌乱的脑袋,然后叹了口气,“晚点得好好去感谢他们一番……今剑呢?”
“主人,今剑殿下他……”鲶尾藤四郎仰起头,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我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地站在历史修正主义者那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yvette说着,拍了拍鲶尾藤四郎,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被控制也好,其他原因也罢……她想知道真相。
这时,药研藤四郎走了进来,见yvette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皱了皱眉头,又快步上前扶着yvette躺下:“大将,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以后再想。”
yvette:有没有可能,我现在生龙活虎的?
“无法确定那个历史修正主义者对大将你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为了安全起见,大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番比较好。”药研藤四郎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认真,完全没有被yvette那略带责备与无奈的目光所干扰。
“我真的没事啊!”yvette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试图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无恙,但话音未落,又被药研藤四郎以不容分说的态度轻轻按了回去,动作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关怀。
来回纠缠了半天,yvette终于还是放弃了,她躺在床上,一只手和加州清光相握,另一只手被五虎退拉着贴在了他的脸上,下半身还隔着被子趴着一只再次偷偷爬上来的鲶尾藤四郎。
鲶尾藤四郎:唉嘿~
看着药研藤四郎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yvette眨了眨眼睛,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口:“本丸的坐标,是今剑告诉幼影的吧?”
“我不逼他,药研你帮我和他说一声,等他想通了,愿意面对一切的时候,就让他亲自来和我解释。”
“……我知道了。”药研藤四郎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他没有转过身去看yvette,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轻声回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