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机开了不到五分钟,就把两人送到了目的地,看来那个跟踪的人的确是被司机给甩了,这让卡卡感到目前还不能放松,谁知道那个跟踪自己的人是什么来头。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应该赶紧计划一下如何保护好自己。
两个人下车来到一个公寓前,这个公寓是老刘之前空闲的一个住所,本打算租给别人的,但是一直没找到租客,所以一直空着,老刘打算现在这里住一阵子,毕竟这个地址几乎没人知道。
“我打算这几天先在这里临时注意下,你呢?怎么打算?”老刘问道。
”我打算明天就去澳大利亚,去找沃尔!”
“这么急着去,有线索了吗?”
“我姐姐在澳洲,而且上次看到有新闻报导说澳洲的海边发现一个身体发白光的人,那个人的背影我觉得特别像沃尔,我觉得他应该还活着!而且就在澳大利亚!”
“那好,我这边会协助你,这次的实验数据还在计算中,等关于微颗粒的实验数据最终版本出来后,我会马上传给你,希望可以帮得上忙。”老刘回答道。
“如果沃尔还活着,那或许就会真相大白,你现在身处危险中,背后的黑手应该不会轻易罢休,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尽可能的保持安全。”卡卡说道。
“我已经定了今天一大早的飞机,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你在这注意安全,我到了澳洲后会和你联系。”
说完卡卡就打了一辆车,回到了住所。
回到住所后,卡卡回忆了一下这段经历,她感觉这个外星来的微颗粒看来的确会可能对人类造成无法预计的作用,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不好的,总之就像开盲盒,总而言之,这个玩意还是太危险了。
卡卡刚到了楼下,看到周围有很多警车,还有好几辆救护车都闪着灯,她看到好多人被搀扶着送进了救护车,她数了下,差不多有十辆救护车,天哪,怎么会需要这么多病人呢?发生什么了?
她走近一看,原来这些人都是突发感到视力衰退,看东西看不到颜色或者直接就是什么都看不到。
这情况不就是和老刘那种症状很相似吗?看来神秘微粒子已经发生一定范围的影响了。难不成空气里也有微粒子了?
如果这种设想得到证实,那么这些突然失明的人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恐怖微粒子的感染了?
那这种恐怖微粒子是不是就是一种有机体了?
如果是有机体,那恐怖微粒子是否会自我复制?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卡卡感到窒息,毕竟这对于人类来说也是个未知。
那么现在老刘上次在南非收集到的微粒子有多少,现在这些微粒子又都在哪里?
或者说,第一个发现这些微粒子的人,现在怎么样了,现在他们又在哪?
这些一连串问题似乎给卡卡画了一个地图,又似乎是个迷宫。
看来卡卡现在面对的又是一个旋涡,是继续深入其中,还是逃离这个旋涡,对于卡卡来说,都已经不重要,因为目前来说,沃尔才是她内心最焦急的期待。
卡卡这个晚上不停的听到救护车的呼啸声,看样子情况变得极为严重。
卡卡回到了自己得住所,她关上了窗子,但是窗外得救护车呼救声让她无法入睡。
第二天,卡卡登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飞机,飞机将会停在悉尼。在飞机上,空姐送来了最新的报纸。报纸上居然报道了世界范围内发生越来越多的失明案例,病例最多的地区在南非。
同时,飞机上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最新的新闻。新闻里,她也看到越来越多的失明病人被送往医院。世界范围内的科学家表示不能再等待了,全世界的科学家必须找到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
全世界的专家们开始合作,研究这种恐怖微粒子的特性和行为方式。他们通过精密的实验室测试,发现这种微粒子具有极强的感染性,可以在人体内快速繁殖和扩散。而且这种微粒子具有高度的适应性,可以在不同的环境中存活和繁殖。
其他研究人员还注意到,这种微粒子的传播非常隐蔽。它们可以通过呼吸道进入人体,也可以通过眼睛进入体内。重要的是,这种微粒子在患者身上没有明显的症状,所以并不容易被察觉。
这些发现让卡卡更加害怕。科学家意识到这种微粒子已经在空气中广泛传播,而且不断地感染更多的人。
飞机飞了十个小时后,安全的在悉尼的机场着陆。卡卡的大学是在澳大利亚悉尼大学读的,所以她对悉尼非常熟悉,飞机到达后,她就直接到达了她在网上预订的公寓。
公寓的地段很好,可以直接看到海港大桥以及悉尼歌剧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卡卡忙碌地工作着,她和老刘试图找到一种有效的破解微颗粒的方法。在临床试验中,他们发现某些药物可以大幅度改善患者的视力,但是这种恐怖微粒子仍然无法完全根除。
就在卡卡快要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