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还带着一股清浅的香气。
沈寒时捧着这个手炉,便觉得,人都暖上了几分。
薛琅看着眼前的沈寒时,瞬间悟了。
先生说,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那怕热的先生捧着这个烫手的手炉,就是劳其筋骨了!
先生果真是和寻常人不同。
……
月上树梢,萧宁远才一身风霜地,从外面推开了玉姣的门。
玉姣的屋子里面,比之前更暖了一些。
萧宁远进来的一瞬间,就闻到一股让人舒服的暖香,抬头一看,就瞧见玉姣正坐在桌案旁边打瞌睡。
萧宁远站在门口,将身上冷透了的大氅脱下,这才往桌案旁边走去。
玉姣察觉到有人过来,瞬间清醒了几分,抬起头来看向萧宁远:“主君?你回来了?”
萧宁远俊朗的眉眼之中,带着几分倦色,但是看到玉姣的时候,唇角就微微扬起:“不是说了么,我若是不来,你便不用等了。”
玉姣看向萧宁远,笑道:“主君又怎么知道,我是在等您?”
“我啊,就是看书看入了迷。”玉姣继续道。
萧宁远瞥了玉姣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桌案上:“书都放倒了,还说是看书?”
玉姣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好似被戳破了谎言,很是尴尬。
“我不让你等我,只是担心你。”
萧宁远微微一顿:“且不管你等或者是不等,我都会来。”
这句话说完,玉姣微微一愣,看向萧宁远。
只听这话,她是能察觉到,萧宁远对自己是有真心的。
萧宁远把手深入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囊,递给玉姣:“瞧瞧。”
玉姣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何物?”
萧宁远示意玉姣打开。
玉姣锦囊上的抽绳,缓缓把里面的东西摸了出来。
当她瞧见那东西的时候,也着实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