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姣整个人也要摔倒。
萧宁远则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即将摔倒的玉姣扶住。
“姣姣?”萧宁远紧张地看向玉姣。
玉姣伸手抓住萧宁远心口处的衣服,哽咽道:“主君,姣姣无能,没能护住我们的孩子……”
萧宁远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玉姣:“姣姣,你……你说什么?”
玉姣看向萧宁远,眼泪和断线的珍珠一样地往下落。
玉姣哽咽到无法开口,只知道痛苦啜泣。
萧宁远则是冷着脸,环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薛玉容的声音,威严的声音之中满是刺骨的冷意:“薛玉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玉容被萧宁远点了名字,这会儿就往前走了一步,看向萧宁远行礼。
“主君,玉姣妹妹的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今日这件事……”薛玉容开口想解释。
萧宁远从薛玉容的确认了玉姣的孩子出了问题,额角的青筋直跳:“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总不能好端端的自己没了吧?”
薛玉容一脸为难:“这件事……妾不知道如何说起。”
“不知道如何说起?那是你做的?”萧宁远盯着薛玉容问。
薛玉容连忙道:“不是妾,不信你问玉姣妹妹,这件事和妾没有关系!”
萧宁远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微微点头,声音很是虚弱:“主君,这件事不怪旁人……怪……怪……妾自己没福分。”
说着玉姣就昏厥了过去。
萧宁远连忙打横将玉姣抱起,往外走去。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他转身环顾一圈,最终冷声道:“这件事还没完呢!若是让我知道,有人胆敢在我不在的时候谋害姣姣,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叶灵秀听到这话,正在给萧老夫人按摩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她的动作就行云流水了起来。
今天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担心姑母,那碗红花可是萧婉逼着薛玉姣喝下的。
这样想着,叶灵秀的神色就从容了许多。
那边的孟侧夫人,神色有些不安。
今日这事儿……主君不会都怪在她的头上吧?
若是从前,她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担心,就算是她打算弄死薛玉姣,萧宁远因为疼宠她,也会选择息事宁人。
可之前她差点没被薛玉姣赶出伯爵府的事情,到底给她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阴影。
也让她意识到,如今在萧宁远的心中,薛玉姣的分量不比自己轻。
她的心忍不住地提了起来,若是主君这次问罪自己,自己应该怎么办?
至于萧婉,则是神色冰冷地看向在场的人:“今日那玉侧夫人自己舍身除却那孽障的事情,大家可都看着呢。”
“若是兄长问起来,大家都应该知道怎么说吧?”萧婉倨傲道。
薛玉容蹙眉。
她好歹也是萧婉名正言顺的嫂子,萧婉竟然对自己这么说话,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薛玉容只是心中不痛快,还没打算和萧婉对上。
于是她就沉声道:“婉姑娘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孟侧夫人连忙说道:“妾定会谨记婉姑娘的话,只是……就算是我们不说,那薛玉姣也会说……”
“大夫人,不如您去敲打一下薛玉姣?”孟侧夫人继续道。
薛玉容听了这话,就一脸倦色地开口:“我的身体不适,就先告辞了。”
她看向床上的老夫人继续道:“母亲,稍后我再来探望你。”
笑话?不走难道在这等着,一会儿真去薛玉姣那敲打薛玉姣吗?
虽然说……她不介意敲打薛玉姣,也不介意欺负薛玉姣,但这件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明摆着一个不慎就会触怒到主君的事情,除非她脑子不好用才会给人当出头鸟!
等着屋子里面的人都散去了。
萧婉脸上的那倨傲的冷色就淡去了几分,她紧张地看向床上的萧老夫人:“母亲……你刚才昏迷着,也许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婉把刚才的事情说完。
然后就忐忑地看向萧老夫人:“母亲,虽然说那个孩子是灾星,可瞧着兄长那样子,是十分看重玉侧夫人和这个孩子,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在咱们院子里面没的……你说兄长会不会发落我?”
叶灵秀连忙劝道:“表妹,你用不着太紧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表兄的嫡亲妹妹……更何况,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姑母好。”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兄长那个人……我还是担心。”萧婉还是很不安。
瞧着他们是和睦的兄妹,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