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寻声望去，看到来人，语气也温和了下来：“对啊，我准备开一家环保工作室。”
来人名叫宁芊芊，是张凡上一家公司的人事行政专员，比张凡大不了几岁。
之前就是在她的偷偷帮助下，张凡才能收集到肖仁搞砸代码、嫁祸他人的证据。
每次张凡在被训斥之后，总能得到她的温声开导。
倒也不是他俩有什么特别的羁绊，公司里不少人都有受到她的照顾，她是公司维系人员关系的重要支撑。
“哟哟哟，还环保工作室，直播算命骗不到钱开始打着环保的名义行骗了？”肖仁又开始了阴阳怪气的讥讽。
肖仁很是看不惯张凡，就是因为张凡的反抗揭露，导致他降职降薪，最重要的是，在那之后宁芊芊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很多。
没错，肖仁喜欢宁芊芊，不过嘛……因为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所以肖仁只敢偷偷的对宁芊芊示好，之前宁芊芊多次找借用他的电脑，他以为对方也对自己有意思。
但在张凡揭露他的恶行之后，宁芊芊就再也没有找过他了。
这让肖仁把对宁芊芊追求失败这笔账，算在了张凡头上。
为了挽回自己在宁芊芊心里的形象，这次更是自告奋勇充当司机，当他载着宁芊芊来到工商局后，没想到会遇到张凡。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到张凡离开公司后，直播算命没几个在线观众，肖仁自然是忍不住一顿讥讽。
宁芊芊皱了皱秀眉，对肖仁的话很不满。
“呵呵，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已经帮鲲鹏造纸厂解决了污水问题，骗到了30万，就问你气不气。”
张凡听到肖仁的讥讽，忍不住反口呛道，更是在“骗”字上加重了声音。
“真是张口就来啊，就你？切……”
鲲鹏造纸厂作为公司的甲方，肖仁也是知道的，造纸厂的污水问题，整个鄂省都没有污水处理机构可以解决，就是打死肖仁，他也不相信就凭张凡这个只会打代码的码农能解决。
见肖仁不信，当即张凡就拿出了和鲲鹏造纸厂的合同，只见合同上是关于污水处理的各种条款，劳务报酬是30万元/次，鲲鹏造纸厂作为甲方已经盖章，就差乙方的盖章了。
见到合同，肖仁哈哈笑了起来，“张凡啊张凡，你真是自不量力，你以为鲲鹏造纸厂的污水是什么小问题吗，就凭你还敢签这种合同，也不怕违约赔钱！”
宁芊芊见到合同，且上面已经有了鲲鹏造纸厂的盖章，担心的看了看张凡，怕他什么也不懂头脑一热就签了合同，然后违约负债。
当即宁芊芊劝道：“张凡，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但鲲鹏造纸厂的污水问题放在整个鄂省都没有一家机构可以解决，不要冲动，这个钱真不是那么好挣的。”
“我没有冲动，其实问题已经解决了，我只是过来补办个营业执照，逸菲你说句话呀。”
张凡没搭理肖仁，听到宁芊芊也不看好自己，立马有些急迫的解释道，他是真把问题解决了，怎么就是没人信呢。
“对呀。”
柳逸菲只是附和了一声，她在一旁观察着宁芊芊，一直没有上前搭话。
毕竟只要张凡没有生命危险，她一般都不会干涉张凡的发展。
见柳逸菲只是苍白的来了句对啊，张凡自知现在没法证明什么。
“请编号a018号前往3号窗口办理……请编号a018号前往3号窗口办理……”
听到办事大厅的广播开始叫号了，张凡意识到自己的号码正好是a108号，便匆匆告别了宁芊芊，和柳逸菲前往3号窗口办理营业执照。
“这个张凡，怎么还不听劝啊。”
宁芊芊望着张凡离去的背影，担心的皱了皱秀眉，便也去查看自己的排队号码。
很快，办好营业执照的张凡两人接着又去刻工作室的印章，看着工作人员把工作室的印章刻好后，菲凡环保工作室正式成立。
银行、税务手续全部办好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张凡欣喜的带着资料回到鲲鹏造纸厂，当即谢宏便与张凡签好了合同，并把30万转进工作室的银行账户里。
“以鲲鹏造纸厂的污水排量，大概一个月就要来处理一次，一个月30万，一年360万，十年3600万……”张凡美滋滋的盘算着今后自己的收益。
张凡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年入百万都是没经历过的，现在钱躺在账户里使张凡有种如梦幻境的感觉。
“张先生，我打算明天召开记者发布会，多亏了您造纸厂这一次能恢复到以往的产量，希望您到时候也能出席发布会。”
谢宏的话打断了张凡的盘算，自从造纸厂因污水问题迟迟没法解决，导致产量一再压缩，收入都快压不住厂里的固定成本了。
而张凡解决了造纸厂的污水问题，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