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白皙的脸颊粉扑扑的。
她居然单方面和薄少缙聊那么久,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尽管大部分都被撤回,安吟内心还是震撼了一下。
不管男人看见与否,总归是她鲁莽了。
薄少缙虽然说不用她承担费用,但是,这些钱她始终要还的。
起床后。
她去了卫生间,检查了一下擦伤的部位,发现除了有点青紫外,破皮的地方也已经开始掉疤。
收拾好自己后,她连忙赶去吃早点、上课!
地下庄园。
大厅内,侍从笔直的站在两旁,正中央,薄少缙一只手的抽子微微卷起,一眼看去,此刻的他透着几分慵懒。
吴伯站在一旁,瞥见坐在上位的人一直不开腔后,他内心不由的感到不安。
先生一大早赶到这边,却只是坐着不说话!吴伯微微弓下腰,一双矍铄的眸子转来转去,费尽心思也没猜到对方的心思。
“吴伯,你跟在我身边也几年了吧!”薄少缙幽幽地视线落在吴伯身上,话语平淡,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闲谈而已。
“先生,三年了。”吴伯想了一下,诚实回答。
“我在想、你以前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突然被老人家指派到我身边做事,会不会不习惯。”薄少缙从吴伯身上收回目光,偏过头点了一根烟。,瞬间,烟雾萦绕在他的周围。
“先、先生。”吴伯顿感不妙,脸上掠过一抹心虚的表情,“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怎么会错。”薄少缙神色平淡,那双黑黝黝的双眸折射出冷冷地淡漠感。
“先生,我跟在你身边,自然会听从你的吩咐。”吴伯看向坐在主位的人,表忠心。
吴伯迎上一双深邃的眼,对方好似能洞悉人心,吓得吴伯快速低下头。
“呵。”薄少缙侧目,搭腔,“你确定,是听从我的吩咐?”
吴伯一时语塞,眼前的先生不是三岁小孩,自己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在先生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奶奶年迈,身体越来越弱,有些事情就不要叨扰她老人家了。”说话间,薄少缙已经站起身,把手里的烟蒂准确无误的扔进了烟灰缸。
吴伯听见他说的那番话,后背一凉,心里瞬间涌上一股冷意,许久未说话,直到看见对方迈开步子,吴伯才郑重答话,“先生,我知道了。”
吴伯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薄少缙已经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吴伯现在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专门来敲打自己呢!
联想到之前生日宴上的事情,吴伯伸手抚了抚额间的细汗。
薄老夫人当初让他跟在长孙薄少缙身边,其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主要就是想知道薄少缙的私事动向,这些年,薄少缙来这边消遣的次数很少,吴伯看见他的次数也不多,仅有的几次,也是忙着工作,偶尔和肃家、林家、秦家几位公子哥儿在这儿消遣一下。
常年下来,吴伯确实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提供给薄老夫人。
直到上次先生在这边举办了生日宴,这才让吴伯发现一些蹊跷之处。
先生待人一向冷清疏离,唯有那天出现的小姑娘是意外。
先生会主动开口给小姑娘备果汁。
这期间,还为了小姑娘受伤。
而且他在统计生日礼物时,先生还亲自把小姑娘送的那个小木盒拿走了,其余昂贵的礼物先生甚至看都没看上一眼
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先生对这姑娘这般特殊,人家却是薄承的女朋友!
吴伯在薄家这么多年,以前也没见先生待堂弟有多亲热,如今待堂弟的女朋友这般友好,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在生日宴当晚,他就把所见所闻转告给了薄老夫人。
吴伯想到先生刚才的那番话,心里已经做出了取舍。
先生这人在商业手腕狠辣,吴伯是有所耳闻的,如今,他明明知晓自己告密,却没有发落自己,这是顾及自己在薄家工作多年,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呢!
罢了!
从此以后,还是安分守己得好!
在薄少缙生日宴上发生的受伤事件,薄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等他酒醒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后来在和圈子里面的兄弟们聚在一起时,才听别人提及这件事,薄承这才知晓,堂哥为了救自己的“女朋友”而受伤了!
感动之余,薄承也不免为自己担忧,怕这位不近人情的堂哥迁怒自己,他等啊等,发现薄家这边没有任何动静,薄承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也把这件事和江可可说了一遍。
学校操场。
安吟和江可可并排坐在篮球场边的座椅上。
此时,江可可一脸不悦的看着好友,“如果薄承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