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吧？”
即便菊涟想附和，可姜妩一个眼神看过去，吓得她不敢再说。
郎中仔细看了看药膏，又闻了闻。
“不是这药膏，这药膏是消肿化瘀的好药，断然不会致使夫人的脸变成这样。”
思及方才的脉象，郎中眉头微微皱起。
“夫人可曾服用过何药？”
姜妩眉眼低垂，像是在思忖。
睫缝却透着几分狠戾。
她稍稍抬眼望向海棠，“只喝过一杯丫鬟给泡的茶水。”
闻言菊涟也看了过去，狐疑的盯着海棠。
险些将她给忘了！
这人可是府中有名的不老实。
海棠急切道：“夫人明察，奴婢就只是给夫人泡了一杯消肿化瘀的茶，绝不可能会致使夫人的脸肿起来的。”
她急的红了眼，像是就要哭出来。
甚至当即跪了下来。
倒是让菊涟都觉她似是无辜的。
姜妩却道：“我记得我这院中应当没有那种茶，你是从何处得来的那茶？”
“奴婢只是在小厨房看见了那茶，就想着给夫人泡一杯。奴婢也不知道那茶是从何处来的。”海棠说着便落了泪。
姜妩冲着菊涟递个眼神。
菊涟顿时了然，忙去厨房将那些茶拿来。
从中找出今日所喝的茶时，特意拿出郎中看。
郎中只看一眼便摇头。
“那位姑娘所言不错，这茶是消肿化瘀的。”
药膏是好的，茶也是好的。
但她的脸怎么就肿起来了？
姜妩心下了然，也不急于此时与她算账。
“我这脸还能治好吗？若是能，需得多久？”姜妩问。
郎中为难的看着她的脸，“能治好，但至少也要半个月，甚至更久。这些日子夫人还要忌口。”
言毕又恍然想起一事。
“赤云散？”
姜妩眉头微微皱起：“什么赤云散？”
郎中换上解释：“是一味药。此药多是用于气虚体虚之人，但身上有伤者是断然不能用，否则此药定会让病人的伤势加重。且这药无色无味，可内服可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