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遮住,仍旧能看出来,但比方才是淡了些。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云初索性也不管了,只是心下暗道:今日督公回来,势必要与他说说此事。
日后不可在她脖颈上留痕迹。
直到府中妾室前来请安,一个个的自是也都留意到了她脖颈的痕迹。
不多时,此事就在府中传开了。
姜妩知道后,不由得低笑。
真没想到一个阉人,竟还挺会折腾人!
也真是苦了夫人。
明明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这么折腾一个女子,甚至还是个哑巴。
即便是不情愿也说不出话来。
“小姐,奴婢还打听到,这府中其他妾室听到此事后,都说当初督公去他们屋子里的时候,是让他们跪在床头的。从不曾让他们侍寝。”
“但唯有督公夫人,似乎是个例外。”
至少那些痕迹就足以证明,督公夫人侍寝时,并非是跪在床头。
菊涟觉得新奇。
一个阉人竟也能让他人侍寝。
姜妩抬眼看她,“皇城都传遍了,督公宠着督公夫人,自然舍不得让她跪在床头。”
这种事情本就没什么奇怪的。
“若是如此,小姐侍寝的时候,可会跪着?”菊涟脱口而出。
闻言姜妩眉眼一瞪。
这种话都敢问,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菊涟吓得赶忙低下头。
“奴婢说错话了,该打!”菊涟说着就往自己嘴上打了两下。
姜妩垂眼看向手里的书,一旁还放着汤药。
“海棠一事可招了?”
“才刚送去衙门就都招了,还是小姐厉害,竟然猜到了是她动的手。”
说话间菊涟暗暗留意着自家小姐的神色。
像是在等她的吩咐。
直到片刻后,姜妩才道:“今日日头落山,花些银子去衙门里再去将她捞出来。经此一事,应当老实点了。”
即便此人对她下药,但这等大胆之人,若用得好,也能助她一臂之力。
可若是捞出来还不老实……
她也无需再留此人!
菊涟福身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