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我不是那个意思!”锦亲王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一面对王妃似乎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因为他一不小心就会触及到王妃心里的那根刺。
“王爷不必解释,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我和悠悠走,要么我和悠悠一起留。”
“胡说八道什么!”
一听王妃这话,王爷脸上就布满了怒气,旋即想到什么,冷声质问,“云瑾,你就那么想离开王府!离开本王?”
还是说……你想跟那个人双宿双飞?
后面那句,王爷憋在心里没说出口,也不敢说!
王妃苦笑了一声,眸中泛起了水雾,“我心里如何想的,王爷不是很清楚吗?”
“你……”
“好,好得很!”
锦亲王磨牙,冷冷的一甩衣袖就走了。
王妃见他离开,眼角一滴泪珠子无声的落了下来,继而又被王妃狠狠的擦掉。
“王妃,王爷他……”
唐嬷嬷见王爷离开了,忙走进了屋来,看到王妃有些发红的眼眶,到嘴边的话当即就咽了回去。
“嬷嬷,悠悠呢?”王妃故作无事,轻声问。
“小郡主去世子的院子找世子玩去了。”唐嬷嬷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回道。
本以为刚刚有小郡主的事情做铺垫,王爷和王妃能好好的说说话,没想到终究还是她想多了!
她老婆子看得出来,王爷心里并非没有王妃的!
只是两人之间的恩怨和心结实在是太深了!
“嗯。”王妃点点头。
“王妃,老夫人那边听说刚刚又请了大夫了,据说王爷来咱们院前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王爷一离开就叫了大夫了。”
唐嬷嬷一边说着一边试探性的看着王妃的表情。
王妃听到这话后,手上的动作一顿,神色恍惚了一瞬,旋即又苦笑了一声,看着唐嬷嬷,“嬷嬷想说什么?”
“老奴是想说,王爷很尊重王妃的想法!他……”
“嬷嬷,你错了!”唐嬷嬷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王妃给打断了,只听她道:“不过是王府缺少一位宗妇罢了!”
唐嬷嬷:“……”
这边,莫临渊的院子绛紫轩内。
“哗啦~”
悠悠将三枚铜钱撒在了桌面上。
莫临渊和时宴宁同时凑了上去,看了眼桌面上一正两反的铜钱,又同时将头转向了悠悠。
“什么意思?”
时宴宁好奇的问。
“唔……”悠悠双手撑着自己的小脸蛋,拧着眉头看着桌面上的铜钱,蠕着唇瓣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卦象上没有明确的指示呢!”
闻言,时宴宁有些小失望!
悠悠拿起了一枚铜钱,然后又画了一张符将这枚铜钱给包裹了起来,随意的念叨了几句口诀,然后将其放在了时宴宁的手心。
“时哥哥将这个收好,若是再有人用同样的法子害你,就可以将其纠出来啦~”
这可是追踪符呢!
只要有人用同样的法子害人,这符便能循着气息追踪到其人。
“好。”时宴宁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好。
莫临渊撇了眼时宴宁,“自己没查到半点线索?”
时宴宁摇头,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哥们儿年纪轻轻爬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这背后得罪的人可不少,谁知道哪个瓜娃子在背后用一些阴损见不得人的手段害我!”
“若叫我知道是谁,非得将其大卸八块不可!”
最后这句,时宴宁说得咬牙切齿。
说完,他那双桃花眼的眼尾又微微往上一挑,多了几分情调,用胳膊肘推了下莫临渊,“摊牌了,不装了?”
莫临渊瞧了眼悠悠,“小丫头眼尖得很!”
“嘿嘿~”悠悠龇牙一笑,奶萌萌道:“明明就是哥哥你装得不像!”
哪像她呀,一首《大白菜》哭得永福寺都要被水淹了,老秃驴也不得不投降。
“噗!”
听到悠悠的话,时宴宁不厚道的笑了,“装了近十年,竟就这么被拆穿了!”
“放心啦~,悠悠不会说出去的呢!”悠悠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莫临渊几眼,啧啧道:“哥哥中毒这么深,还能活这么多年,也是厉害!”
“你知道我中毒?”
“你知道他中毒?”
悠悠话落,莫临渊和时宴宁异口同声的看着她。
“嗯呐。”悠悠点点头。
恢复了灵气之后,她对毒还是很敏感哒~。
只不过她现在还没修炼出金光来,若是能有金光的话,解毒不过是小事啦~
不过……她不会,有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