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如此多彩多姿。
她立志要活得长久,至少也要悠哉游哉地享受至一百二十岁的高龄。
她试图探究背后的真相。
却只见对方高昂着头,鼻孔朝天。
愤愤不平地道:“你若真有本事勾引郑大哥,就该有胆量承受别人的议论!”
这番话从一个性情如火药桶般冲动且缺乏思考的女人口中说出。
竟意外地显露出几分策略的味道。
她居然没有直接透露是谁在背后怂恿。
这人的城府似乎比表面看起来深沉许多。
叶诗诗心中暗自思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张看似清纯无辜的面容。
她坦荡荡地回应:“我与郑姓之人从未有过片语交谈,你却说我勾引于他?莫非不怕我以此为由,告你诽谤于官府?”
她并不确定这个时代是否有诽谤罪这一说。
但惹恼张平兰的目的显然已经达成。
不出所料。
张平兰闻听此言,立刻如同被点燃的炮仗。
怒不可遏地啐了一口:
“呸!若非你与郑大哥私下有染,他又怎会特地跑到镇上为你打造金锁?”
张平兰言之凿凿,仿佛这一切都是她亲眼所见。
“就在上个月,他不惜将自家祖传的金镯熔化,只为给你锻造那枚金锁!”
因情绪过于激动,她的泪珠在眼角闪烁。
“叶诗诗,你真是不知廉耻,究竟对郑大哥施展了何种妖术邪法!”
那金锁本应是作为聘礼赠予她的。
如今却落入了叶诗诗这个“贱人”手中。
张平兰心中的怨恨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难以遏制。
叶诗诗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迷茫与不解。
心中暗自思量,原身的记忆中确实未曾有过任何关于金锁的痕迹。
若是真有这样贵重之物。
她与弟弟又怎会落魄至此,以至于时常需要下河摸鱼,勉强果腹?
张平兰那副言之凿凿的模样,又不似无凭无据的空穴来风。
望着张平兰那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神情。
叶诗诗觉得既有些好笑又略带几分无奈。
她的表情夸张而扭曲,就像是戏台上的丑角。
滑稽之中透着几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