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离去之后全场只剩呼吸声,莫约过了一刻钟夏侯过走了进来,跪地恭敬而道:“启禀皇上,今天雪雨尤大,天气潮湿寒冷让二皇子腿脚疼痛难忍奴才刚才请了御医前来,暂时不宜……”
夏侯过的话让在座之人心头恍然大悟,觉得尚且算情有可原,毕竟在拜堂的时候因为腿疼抽搐着脸面实在不怎么好看。
众人的理解无疑是给了皇帝一个台阶,他眯着利眸气也消了一半,只是当他目光不经意的瞥向容骅筝见她站立那么久依旧岿然不动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刚才所想的‘理解’无疑就是给他一棒喝啊!
皇帝脸面发黑,他当然不能怪这个新娘太懂规矩,举止太得体,只能拍案而起,威严而道:“哼!堂堂男子汉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何以作为我天家之人,今儿就算是抬也要把他抬出来!”
容骅筝闻言,再度缓缓的翘起了唇角。鬼王,你我素不相识但是让我当众难堪我不让你吃一招厉害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夏侯过冷静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刚才皇上心头明明有松动为什么一下子又再度生气了?是什么刺激了他?皇帝乃天子夏侯过不能违背命令当下退了下去,只是在走到容骅筝身边的时候看到她娴静如许不禁想起了容府门前的那一句话,心头有了了然。
最终,二皇子还是在千呼万盼中出来了,群臣在皇后和皇帝的眼色下都站起来鼓起了喜庆的掌声。
媒婆牵线这么多年怎么也有点眼色的,她面露欢喜,乐呵呵的让人拿来绣球正式拜堂。
一拜天地之后是二拜高堂,在夫妻对拜的时候由于容骅筝是站而宇文璨则是坐着的,容骅筝微微垂头盖头倾斜之中竟然对上了一双凌厉幽深的眸子!
作者的话:(注:风流:风度仪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