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宇文璨安慰谷婷菱一句,再抬头瞪向容骅筝,“解药!”
容骅筝很无辜,“啊,王爷,您是在叫妾身去叫人请大夫么?”
“容骅筝,不要太过分了!”宇文璨暴怒。
容骅筝的反应是掏掏耳窝,然后慢条斯理的坐下,施施然的抿一口茶。
“夫人?”夏侯过见宇文璨额际已经流出涔涔冷汗心底一沉,见容骅筝悠闲的模样脑里闪过些什么,最后,他牙一咬,“王爷,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站住!不要去!”
“王爷……”夏侯过一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璨哥哥,为什么不请大夫?”谷婷菱也急了,她甚至已经是眼睛泛红了。她留意到宇文璨的染上红丝的黑眸一直盯在容骅筝身上,瞬间转头瞪向她,娇娇弱弱的轻声喝道:“荣小姐是你么?你到底把璨哥哥怎么了,他怎么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