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容骅筝先用膳的再加上她动作非常‘豪爽’,所以很快就吃完了,放下乘粥的小碗见小希宴正抓着小调羹辛苦的往嘴巴送着冬季滋补的暖胃小粥,由于他人
小力气小,动作并不怎么协调,吃得小嘴巴周边都沾满了粥粒。
容骅筝看着不但没有想要去喂他喝反而笑米米的看着他笨拙的动着,毕竟小孩子还是从小培养动手能力为上。
小屁孩看样子被教得不错,虽然自己吃很辛苦但是也没开口要人帮忙,而且吃东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过话。
他不说话容骅筝却有点无聊了,想起什么,抛下一个诱饵,“小希宴,想不想去看看血汗宝马?”
小孩子埋在碗里的小脑袋倏地抬起,一双大眼熠熠生辉,猛地点头,“想!”
容骅筝刚想说什么,宇文璨却不紧不慢的插话,“希宴乖,今儿筝姐姐没空。”话罢,眼睛瞟向她一身素衣和没有绾起来的长发,皱了下眉,“你今天就穿这样?”
容骅筝对宇文璨奉行的还是不讨好不打扰,各过各的,听到宇文璨竟然私自下结论说自己没空心下一恼,刚张嘴就被他后面的话吸引了过去,怔了一下之后低头看看自己,“有什么不妥么?”
宇文璨不予评价,而是道:“这没什么,但是头发起码要绾起来,今日回门也不会让人说闲话。”
“回门?”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出啊。
“怎么,你不知道有回门这回事?”宇文璨眉头可以说是紧锁了。
“听过。”上辈子十六岁前见过不少邻居的女儿嫁后在三朝回门的,但是她毕竟没经历过再加上她之前一直都是打算过了三十五岁,在身子骨不如年轻人从前线退下来之后再找一个人凑合着过一下的,谁想这辈子十五岁就成婚了,回门什么的她嫁那天没人和她提过而她也根本没想到,一下子忘了这件事也很正常。
宇文璨想起她真正的身份是没了亲娘的,眉头松了一下,淡淡的道:“待会准备一下吧。”
容骅筝想到了什么,道:“回门是不是要什么送礼?”
宇文璨眼中闪过疑惑,但还是点带念头。
容骅筝冷清的嗤笑一下,“那做罢了吧,不回去了。”
夏侯过从来没听过出嫁女不想回门的,顿时傻了眼。
宇文璨明白了什么,冷清的眸子一闪,淡淡的道:“王府丢不起这个脸。”
容骅筝冷哼,“你怎么丢脸了?我看如果去的话丢的是大把大把的银子!”无论如何容骅筝都不想把金闪闪的东西送进那一家三口的袋子里,她怕自己会气得吐血!
宇文璨纹风不动,冷冷清清的道:“我的面子和你的价值不一样,我的面子是无价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也就你的面子值那么一点钱。
容骅筝听出来了,气结,“人活一世,又不是替别人在活,管别人说什么呢!”干嘛和自己的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过意不去啊!
宇文璨眉一跳,似笑非笑,“哦?”也不知道是谁今天差点把人的手掌都废了。
容骅筝瞟他一眼,目光逗留在他的腿上,语意不明的道:“难道你还亲自去不成?”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眼高手低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亲自到一个小小的府邸上去?
宇文璨放下手中的银箸,挺直的腰悠闲的往后一靠,“你说呢?身为女婿本王能不去么?”
女婿二字听得容骅筝满头黑线,没有说话。
宇文璨看着她抿的紧紧的唇,淡淡的道:“这么说来你真的不想回门了?”
容骅筝刚想点头,但是灵光一闪,想起了宇文霖的话,话锋猛地一转,“不,回!”开玩笑,她怎么我忘了容骅玫这一遭呢,容骅筝带给她两个麻烦,让她生生欠下人两个人情,不回去讨一把回来怎么对得起自己?
宇文璨挑眉,想不到她的话竟然转得那么快,不过他没有开口问,只道:“按规矩,你今儿还是把头发绾起来吧。”
容骅筝心里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教训容骅筝,对宇文璨的话摆摆手没在意。
在终于出门的时候容骅筝就算没有宇文璨的示意,容骅筝还是眼明手快的跳上了专属宇文璨的马车。
“夫人……”夏侯过被她那贼呼呼、活像捡了便宜的眼神逗得想发笑,想说什么被主子冷眸一瞥就专注的看着前方。
刚上到马车容骅筝怕宇文璨把她赶下去,所以挺守规矩挺拘谨的,但是宇文璨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她渐渐的也就大胆起来了,转个身子就打开凳子后方的柜子,先在左边拿出狐裘,然后再往右边捣鼓。
昨天她替小屁孩拿狐裘的时候有注意到柜子的右侧放着很多密封的盒子,虽然盒子是密封的,她当时也没去注意,但是她鼻子最灵敏了,在打开柜子门的一就闻出了不少好东西的味儿。她当时忍住没去看一是忌惮宇文璨,二是她实在没空,现在小屁孩不在宇文璨也没理她,现在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