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当然喜欢,师傅绣的东西徒儿怎么会不喜欢呢!”容骅筝抬头深深抿唇一笑,俗话说的好,礼轻情意重,她师傅这么有心,就光是这一份心意容骅筝就觉得自己此生无以为报了。
叶姨娘却冷笑,说着令容骅筝意外的话,“就算你再喜欢,这衣袍也不是绣给你的,就你这副瘦包骨模样撑的起这一件如此雍容华贵的衣袍么?”
容骅筝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委委屈屈的睨着叶姨娘,“师傅,这样耍徒儿的师傅可不是什么好师傅哦。”
害她胡乱的感动了一番,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如果方才泪腺发达了一点的话,流下泪来岂不是丢大脸了?
幸亏啊幸亏啊……
叶姨娘瞪她一眼,抿唇不答。
容骅筝软着被刺激得无力的身子,将手上的衣袍放回桌面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师傅,既然不是给我的那到底是给谁的?”既然叶姨娘将衣袍交给她,如果不是给她的那一定是要她将衣袍交给另外一个人,但是另外一人是谁呢?这一看就知道是女性的衣袍,不可能是给宇文璨啊。
不过……如果宇文璨穿上这雍容华贵,束腰敞肩的女性衣袍不知道是何等风情呢?
容骅筝这么一想,突然来了劲儿,宇文璨长得那么好,如果他身穿露肩衣袍,唇边泛着冷艳浅笑,眉眼一勾,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被他迷倒吧。
“嘿嘿,这小模样着实够美的,要不下次像法子让他穿女装看一看?”容骅筝想得美好不已,完全走神也不知道,径自捂住自己的唇在傻傻的低头笑着。
叶姨娘瞥她一眼,看她脸蛋泛红,眼神迷离沉醉,顿时觉得好笑不已,这丫头一看就知道是少女怀春,惷心荡漾了。
不过……
叶姨娘眯眸,淡淡的,不经意的问道:“什么事儿那么好笑啊。”
容骅筝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答,“哈哈,宇文璨,呃……”容骅筝说着说着,就感觉到不妥了,嘴里的话瞬间就咽回喉咙里。
叶姨娘挑眉看她。
容骅筝慌忙摆摆手,“呵呵,师傅,没事没事……”
叶姨娘也不理她,从她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满意,不过有些事她不方便插手,这丫头神经迟钝,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方才笑得模样有多甜美,像是吃了蜜似的,甜蜜得让人也忍不住含笑而视。
叶姨娘知道容骅筝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看着她脸上残留的红晕也没有点破,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既然主子都不急了,自然有他不急的道理。
“皇太后。”叶姨娘想罢,将最后一口茶喝进肚子里,放下杯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容骅筝,道。
“啊?”容骅筝脑里面还在浮现着宇文璨异常美艳的模样,心头痒痒的,一时根本跟不上叶姨娘的思路。
果然惷心荡漾的人都是迟钝的!
叶姨娘没好气的瞥她一眼,难得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这衣袍是做给皇太后的。”
容骅筝想不到会是这样,愣了一下,“皇太后?为什么要给她啊?是她让人让你帮她做的?师傅你为何不亲自将衣袍交给她?”
叶姨娘瞪她,她一连串的问题让她的脸都黑了,“你闭嘴!我是让你回答不是让你来问我话的!”
容骅筝摸摸鼻尖,嘿嘿一笑,见叶姨娘杯中的水没了赶紧的为她满上,道:“师傅,我不说了,您说,您说……”
叶姨娘好气又好笑,也舍不得骂她了,想了想忍不住教训道:“你嘴巴给我收敛一点,如果在龙岩寺也是这么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小心被人剥皮!”
容骅筝吐吐舌头,想到自己房间里的毒药,唇角勾出一抹邪笑道:“师傅,徒儿倒想看看去了那里谁敢剥我的皮!”敢动她,她会先在对方出手之前让对方挫骨扬灰!
“喲,你真以为自己是恭谨王妃就很了不起了?”叶姨娘冷笑,“皇太后大寿可是文武百官,王族诸侯都会前往祝贺的,你一个四品官女出身有谁真正的会忌惮你?”不知死活的丫头!
容骅筝这才明白叶姨娘的担忧,脸色一正,笑道:“师傅,徒儿出身是差了那么一点,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人,师傅请宽心。”
她能宽心才怪!叶姨娘翻一个白眼,抿一口茶才道:“你可知道皇太后是一个怎样的人?”
肉着学这。叶姨娘的话题转的太快,容骅筝被问倒了,耸耸肩,无奈的道:“我连她的影子都没见过呢,怎么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叶姨娘皱眉,“王爷没给你提过?”
“没有,有什么好提的?”容骅筝摆摆手,“只要是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么?”
“是啊,只要是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么。”叶姨娘冷冷清清的重复容骅筝不羁的话,讥诮道:“奈何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人,
但是她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