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别的感觉没有,脑海只有一个,不,两个念头。
一,她被强了。
二,这滋味果然万分美好,方才着实不应该拒绝。不过,如今想来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屁,去你的欲拒还迎!
终究,宇文璨还是没有将容骅筝给就地正法了,容骅筝原本还期待了一把的,结果宇文璨在她嘴唇啃两把,将她啃得逍魂之后轻飘飘的推着轮椅离去了。
容骅筝当然没有捶胸痛呼可惜,她可是很有骨气的,虽然吧,**给宇文璨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容骅筝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声音之大她身上的睡充跑了一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想说话就被人一把给掀开了被子,并吼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快起来!”
容骅筝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唤道:“师傅,刺绣不是已经学完了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梦?
叶姨娘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一把将容骅筝腰下的被子扔到床脚去,叶姨娘进来时带进来的冷空气一把钻进来,容骅筝身上仅穿一件里衣,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冷颤,人跟着也清醒了许多,揉揉眼睛,容骅筝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师傅,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叶姨娘冷笑。
容骅筝眨两下眼睛,蓦地拍床,正气凛然的道:“能来,当然不能来,只是师傅要来也该告诉徒儿一番,徒儿好出去迎接师傅,你这番自己前来了弄得徒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教徒儿好生……”
“嗯?”叶姨娘眯眸,对她一堆废话很是不悦。
容骅筝委屈,摸摸鼻尖,道:“师傅,这千里迢迢的,您,您老人家来这里作甚?”
“你绣给王爷的衣袍被人盗了去?”叶姨娘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的道。
容骅筝瞪眼,满眼崇拜,“师傅,你有先知能力?”不然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但知晓了还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不过就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了。
叶姨娘美眸剜她一眼,容骅筝领悟,无力的道:“师傅,您别这样,我也不想的啊。”衣袍被偷了她更生气好不好,她还没见过宇文璨穿过呢,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如果你能多留一份心眼事儿至于到这个地步么?你知不知道这件衣袍有多重要,你竟然……”叶姨娘气结,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大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怎么连衣袍都被人盗了还睡得如此安稳?
容骅筝扁嘴,喃喃道:“谁知道一件衣袍都有人偷啊,我绣的那件明明没有师傅你给的那件值钱的。”最生气的人不该是她和宇文璨么,怎么他们两人还没发脾气呢,她师傅倒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在这里纠缠值不值钱的问题?”叶姨娘不敢置信,紧接着冷冷道:“你必须重新绣一件!”
容骅筝傻眼,“师傅,不过还有三天不到的脚程,你要我再绣一件?”
“别和我说你绣不出来。”叶姨娘瞪眼。
容骅筝咽了咽口沫,摆摆手道:“也不是绣不出来,只是……”只是衣袍好端端的一件衣袍被人偷了想不出法子要回来不说还要憋屈的重新绣一件作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样委屈自己。再说了,草率的绣出来的衣袍宇文璨那能看得上眼么,要是他不穿那她岂不是白费苦心了?
而且,既然那人以为她没有了衣袍定然不得皇太后心,那她到想要赌一把,她没了衣袍,皇太后到底会将她怎样!
她就不信了,就一个老太婆还想在她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只是你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叶姨娘的声音冷飕飕的,她看着容骅筝鼓鼓的脸儿,腰间的带子蓦地一扯,使气往她身上抽去,“上次是怎么和你说的,受了委屈要十倍还回去,如今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没了衣袍你将会受更大的委屈?”
容骅筝急急躲开,一大早就挨打真心不怎么好看,“师傅,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呢,怎么还?”哼,被她抓到人了,别说是十倍了,她要百倍千倍的的从那人身上讨回来!
“而且,我出身低,无论如何皇太后都不会满意的啦,我干嘛要用自己的热脸帖她的冷屁股?讨好她我还不如好好的巴结巴结王爷呢!”嘿嘿,她这话其实真心的,扒着宇文璨有肉吃哦!
“哼!既然你懂得王爷的好就好了!”叶姨娘闻言,脸色这才好一点,倏地使气,手中的腰带转眼间自行缠绕在她的腰间。她看一眼锁在墙角的容骅筝,抿唇道:“我将布料带来了,你这几天一定要将它绣好了。”
“师傅……”容骅筝对叶姨娘千里迢迢的送布料过来不感激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在想衣服少一件不如多一件,她绣的那件衣服还可以,就这样没了宇文璨应该会觉得可惜的吧。为此,她也曾有过一个念头——再绣一件给他。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绣衣袍给宇文璨她乐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