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一个人等待的时间实在无聊,她估计了一下小屁孩的走路速度,保守估计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走到这里,遂无聊的自己玩起了嘴皮子。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
她实在无聊,嘴巴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从一开始的一般速度越说越快,知道后来自己都被自己的口水和气给呛到了。
容骅筝咳红了脸,好久才平复下来,气愤的对着雪地念叨:“流年不利啊!真怕有一天我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的,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连雪都洗不干净了……”
“噗!”突然,容骅筝的头顶上传来了一阵笑声。
容骅筝黑脸,她头上不就一棵树么?难道这年头树上的鸟还懂笑?
,让你嘴贱!能让鸟发笑还真的是你的本事了!
腹诽完,容骅筝抬眼往上看去,对上的,不是一双鸟眼,赫然是一双明朗的黑眸。
这树大冬天的树叶早已落光,光秃秃的的枝桠上只有沉甸甸的雪花,容骅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头顶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