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听到这里,容骅筝就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了,看着云青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着实可怜,遂给了云青鸾一个台阶,淡淡道:“云小姐,你这话说得我糊里糊涂的,要不你直接说吧,我是个粗人,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听不太懂。”
云青鸾闻言,才想说什么,柳懿心却上前一步,眼睛竟然也如云青鸾一般梨花带雨的,“恭谨王妃,实话实说,你懂医术是吧?”
容骅筝眯眸,心底暗暗猜测柳懿心这话到底有什么目的,虽然知道她不怀好意但她还是颔首。
“恭谨王妃,昨儿你是第一个发现天香味儿不对劲的,是吧?”柳懿心再道。
容骅筝再度颔首。
看着容骅筝大大方方的承认完毕,云青鸾和柳懿心同时朝着皇太后跪下,在对着皇太后三叩首之后,竟然转身对着宇文璨跪拜,原本的梨花带雨在面对宇文璨的一瞬间变成了泪流满面,“恭谨王爷,您可听到了?这些可都是恭谨王妃一一承认的事儿,那件事就是恭谨王妃做的!”
容骅筝对她们的作法有颇为不解,但是却也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坑了,冷笑,“云小姐,柳小姐,本王妃做了什么事?”
“青鸾就说恭谨王妃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就承认错误的……”云青鸾含泪垂首,一副对容骅筝秉性了解甚深的模样。
柳懿心闻言,捂唇,一脸的不敢置信,“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恭谨王妃你还想要耍赖?”
容骅筝懒得和她们纠缠,弯腰冷冷的一手揪住一人的衣袍,冷声警告道:“少在这里给我打哑谜,我问你我做了什么?我有什么好耍赖的?你说不说!”
“恭谨王妃,你这么凶作甚?”云青鸾柔柔弱弱的抬眼看向容骅筝,鼻子抽泣一下,清泪落下,“你这是在警告我们不要说出事实么?”
容骅筝怒了,吼道:“你们到底说不说!”
两人娇娇弱弱的,被容骅筝那么以后双双掉了个头,脸上更是凄苦了。。
容骅筝气结,冷笑,这两人还真的能演啊!
柳懿心看容骅筝气得七窍生烟,遂做出一副鼓起勇气,不受强权压迫的模样,挺起胸道:“说,说就说……”话罢,她一鼓作气的道:“恭谨王妃,你不但对我们下了春药,还在中了春药后和四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
“春药是我下的?”容骅筝一听,顿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也顿时明了,现在是有人要恶人先告状了,不但如此,还试图将这个死老鼠往她嘴巴里塞!
“你还不承认!”皇太后冷冷的道,“方才你自己也承认了,你懂医术,天香出现问题也是你第一个发现的!这里这么多人,懂医术的,懂得下药的除了你还有谁?”话罢,再度冷声道:“再者,哀家今儿派人到你厢房里搜了一番,可是搜到一包春药呢!”
皇太后话一出,倒也没有人感到惊讶,宇文家的几兄弟都冷冷清清的看着皇太后招来人呈上一包药物。
容骅筝也不瞟一眼拿包所谓的春药,冷笑反问道:“皇太后,你们费了这么就心思就想出了这一招栽赃陷害的桥段?”
栽赃陷害?这话一出,在场有些人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心里就有了计较。
容骅筝的话说出口,皇太后一听,只差没气死,“恭谨王妃,你可真是厉害啊,不尊重哀家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说哀家陷害你?你这是侮辱哀家,你可知道?”
容骅筝笑,“如果这是事实就不存在什么侮辱不侮辱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陈述事实?”皇太后冷笑,“恭谨王妃,你说话太过狂傲了!”
容骅筝耸耸肩,懒得理会她,她发现和皇太后说话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她除了懂得用权势压人,其他的一点看头也没有。这么想着,她走近拿着春药的那人身边,伸手就想捏起那一包春药。然而她人还没靠近,那个拿着春药的人就急急的后退,容骅筝挑眉看着,然后转头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唇瓣紧抿,目光直直的瞪着容骅筝。
皇太后虽然表面平静,然而容骅筝却可以看出来她非常紧张,至于为何会紧张……容骅筝顿时笑了,再度朝着那个拿着春药的人靠近,那人步步后退,容骅筝就步步靠近。
这样连续了好几回,皇太后握拳,怒了,“恭谨王妃,你到底想要如何?不好生认错在这里玩儿?”
容骅筝冷哼了一声,玩儿又怎样,她方才还想玩的,但是现在她不想玩了!
想罢,她给了皇太后冷冷的一瞥,突然脚步猛地向前,那个拿着春药的人看了心没由来的一慌,转头拔腿就想跑。容骅筝哪里会让她得逞,施展轻功一下子就追上了,一把揪住她的后领,冷声道:“你再跑一步试试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人被吓得立刻不敢动了,皇太后气急,“恭谨王妃,你好生大胆,竟然敢命令哀家的人!”话罢,吵那个丫鬟吼道:“到底谁是你的主子?不知所谓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