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嘟起嘴,抱住容骅筝大腿,“我不要。”
容骅亭叹了一口气,扯过小屁孩的胳膊,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把将他抱起来,边走边道:“筝姐姐要包扎伤口,你这样是作甚?真想你筝姐姐死掉啊?”
小屁孩抱住容骅亭的脖子,闻言瞪大了眼睛,“我才没有呢,这都快过年了,我要和筝姐姐守岁!”
“好好好……”容骅亭这回都走到门口了,听着,就笑了。
两人走了之后,夏侯过自动的为关上门,容骅筝看了一眼一脸暗沉的宇文璨,乖乖的从包袱中拿出疗伤之药,然后拿着药在宇文璨跟前坐下,挑眉道:“王爷,快要过年了?”
宇文璨嗯了一下,淡淡道:“我们这趟回去就要准备过年的东西了。”
“这么快就过年了啊。”容骅筝来到这个世上对时间完全没有观念,从来就没想到这个。
宇文璨也想到了她的时间观念,看了她一眼,突然就笑了,“你啊,懂的东西很多,怎么就不懂这些最基本的呢?”
容骅筝闻言笑了一下,顿时有些心虚。想脱衣服上药,这会儿伤口应该已经裂开了,而且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伤口还加大了,要赶紧上药才行。不过,她才脱了
刻子点人。外衣,但是看到宇文璨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脱第二件的时候就迟疑了。
之前要宇文霖给她上药她都是脱了一件衣服的,其他衣服稍微从肩膀上扯下来一点,随随便便就上药了,但是在宇文璨面前她顿时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了。
“坐到床上去。”宇文璨淡淡的道。
“哦。”容骅筝手足无措的应了一声,回过神来后,张嘴,睁眸,“啊?”
宇文璨倾身亲了她唇儿一下,“乖,那儿宽敞。”
宽敞?容骅筝闻言眼睛睁得更大了,上个药罢了,要那么宽敞作甚?
宇文璨看到她瞪目结舌的样儿,顿时笑了,再度倾身在她的脸儿啄了一口,淡淡道:“你全身脏兮兮的,你觉得本王还会对你做什么么?还是……筝儿,你在期待着为夫对你做些什么?”
“咳咳……谁,谁谁期待了!”容骅筝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狠狠的瞪他一眼,气哼哼的一把抱着药坐到了床上。哼,宇文璨这太不厚道了,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其实真的有点期待的,而且……还有点想要将他压倒的!哼,他竟然嫌她脏兮兮的,所以,她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这个想法的,绝对不会!
宇文璨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挑一下眉,微微移动轮椅靠近床边,轻轻的替她褪去第二件第三件衣服,最后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
容骅筝原本想躲开的,他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吐着,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她也想要阻止,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这些东西就没必要躲着藏着,即使他每动一下她心脏就跳快速一点,但是她还是信任的随他将自己的衣袍脱下。
在脱衣服的过程中,他温润的指尖不可避免的滑过她的肌肤,每划一下,她都会颤抖一下,最后她不知道她到底脸红了没有,却怎么也不敢看向他温柔的眼眸。
她觉得,那一双眼眸她只要看一眼就会自动沉溺进去的。
遂,她只能垂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宇文璨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再看看她纤美雪白的香肩,还有晶莹的藕臂,黑眸顿时幽暗得难以置信。手中拿着她的衣袍,黑眸深深的锁着这样的她好一会儿,他突然将手中的衣袍放到一旁,身子微微倾向容骅筝……
容骅筝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整个心脏都在颤抖,看着宇文璨越靠越近,容骅筝都快闭上眼睛了,宇文璨却伸手拉过一旁沾有小屁孩鼻涕的被子,轻轻的抬起她的手臂,像是对待孩子那样,轻轻的包住她的身子,只留下受伤的一小块肩膀。
宇文璨最后用被子的两端在她的胸前打了一个结,看着容骅筝呆滞的眼睛,勾唇道:“为夫只是怕你冷着罢了,看来有人想多了。”
容骅筝闻言,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翘起的唇角,一副心情还不错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笑了一会儿之后,她很没出息,禁不起诱惑,微微倾身,轻轻的在他的薄唇处吻了一下。
吻了一下之后,她看了一眼挑眉的宇文璨,解释道:“王爷,我是一不小心受了你的诱惑才这样的。”
宇文璨拿过她手中的药,看着上面的标签,闻言淡淡道:“为夫挺喜欢这个一不小心的,要不多来几个?”
容骅筝闻言,浅浅的笑了,然后垂头在他的脸上,唇上,轻轻的吻着。
宇文璨任由她吻着,自己手下拿着药瓶,选药的手却没顿下,待她亲了好几下想离去的时候才轻轻的抬手扣住她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上去!
“唔……”
宇文璨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处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