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郊区,晚上不好打车。
江漠只能蹬上小三轮,去往市区。
坐着蹬的慢,便站起身子来使劲蹬。
一边蹬着,一边奋力呐喊。
不知道的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江漠是个疯子······
前往市区的道路只有一条。
可进到市区之后,却是错综复杂,让人毫无头绪。
正当江漠一筹莫展,准备像无头苍蝇一样,挨个查找之际。
一阵晚风迎面吹过,让他想到了什么。
“酒馆?是那家酒馆!”
江漠眼眸一凛,加快脚下节奏,沿着道路疾驰狂奔而去。
······
此刻,酒馆内。
三个混混过完了嘴瘾,准备对陈秀娟和林檀儿动手动脚。
软的不行,就直接上硬的!
“去,把那喝醉的女人拉去包厢。”
金毛青年朝另外二人吩咐一句。
随后,用玩味的目光看向了陈秀娟:“这个忠贞烈女,就由我亲自动手。”
“那我兄弟二人,先谢过诚哥了!”
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随之而来的,是脸上同时绽开的奸笑。
显然,林檀儿看上去要比陈秀娟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加窈窕。
把美的让出来,自己去玩另一个,这或许是诚哥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
陈秀娟见那二人要对林檀儿动手,一瞬间怒火中烧。
“你们敢动檀儿,我就和你们拼了!”
陈秀娟大声怒吼着。
可换来的,只是三个混混不屑一顾的嗤笑。
“拼啊,我看你怎么拼?”
说话间,金毛将手搭在了陈秀娟的肩上,准备用强。
“你们三个王八蛋!”
陈秀娟眼眸一狠,猛地抓起桌上的酒瓶,用力敲向桌角。
砰地一声!
酒瓶炸裂,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这动静,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三个混混都吓了一跳。
酒瓶留下的部分,露出了尖锐的棱角,灯光下,闪着骇人的白芒。
陈秀娟攥紧在手中,用来当做武器。
“把你的贱手拿开!”
陈秀娟呵斥一声,紧接着,攥紧酒瓶,朝金毛胳膊上扎去。
噗嗤一声,玻璃碴子刺进皮肉!
金毛连忙抽开手,捂着胳膊嗷嗷叫唤。
鲜血都渗透了出来,染红了大半个袖子。
陈秀娟不由分说,直接站起身子,挥动酒瓶,怒视着其余二人:“滚啊,从檀儿身边给我滚开!”
那二人吓得不轻,连忙闪开身子。
目光一直盯着酒瓶,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金毛青年身后。
“诚哥,这女人怕不
是个疯子······”
金毛咬牙发狠,道:“混蛋,真的把我惹急了,给我上,揍她!”
二人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冲向陈秀娟。
“滚,给我滚开!”
陈秀娟可不是吃素的主,拿着酒瓶就朝前方猛刺。
二人吓得连忙后退回来,无奈的看向金毛:“不行啊诚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啊,这女人现在连命都不要了······”
“是啊,这女人就是个疯婆子,咱还是不招惹的为好!”
金毛眉头紧皱,都快要拧成个疙瘩:“你们两个废物,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二人同时一愣,诧异的看着金毛,仿佛在说,你行你上?
“一个破酒瓶就把你们给唬住了,直接去,从她手里抢过来!”
金毛语气严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说完,攥了攥胳膊,疼的嘶嘶作响。
像是在给两个小弟解释,自己不亲自上的原因。
“诚哥,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真要是出了事,明天上班可不好解释啊。”
两人中的平头,突然诉苦道:“理解我一下吧诚哥,大不了以后我多给你点保护费。”
听见这话,金毛皱了皱眉,看向了另一个卷毛:“孟德超情
有可原,那你呢?”
卷毛咽了咽口水:“诚哥,我,我可是家里的独子······”
“独子?我看你这是在跟我扯犊子!”
金毛呵斥一声:“就你了,快上!”
卷毛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接近着陈秀娟。
“檀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陈秀娟安抚林檀儿一句,而后攥紧酒瓶,朝卷毛喊道:“来啊,不怕死的就来啊!”
“我不怕。”
林檀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