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可是看出什么了?”
骆永昌见孙仲景眉头紧锁,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孙仲景摇了摇头:“我看骆老脉象与常人无异,身体应该没有异样,怎么会患上腿疾呢?”
听见这话,骆永昌脸色大变,态度急转直下:“你那神医的名号,莫非是浪得虚名?”
他还以为孙仲景是发觉了自己的病情恶化。
没想到,和那群庸医一样,也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孙仲景脸色难看,尴尬道:“莫急,我再仔细看看。”
这时候,陆一白拉了拉江漠的衣角,又给了一个眼神示意。
在孙仲景诊断不出结果的时候,他们站出来,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
江漠明白陆一白的意思,却轻轻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做什么。
他清楚,骆永昌的病情特殊,孙仲景只是暂时看不出来,并非能力不行。
现在站出来,反而会画蛇添足,起到反面的效果。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孙仲景便得出了诊断结果,“骆老,不出意外的话,你的腿疾是损伤到了神经。”
骆永昌眼前一亮,道:“这还像点样子,你继续说,该如何治疗?!”
孙仲景叹了口气:“上、
下运动神经元、锥体束及周围神经病变,时间过长,导致神经缺血,发生萎缩软化。”
“说点我能听懂的!”骆永昌焦急道。
“若是早期,尚能通过针灸治疗。”
孙仲景摇了摇头,道:“但现在,哎!基本是恢复无望了。”
听见这话,骆永昌脸色变得铁青,心里怒火升腾:“庸医,花了200万请你来,就是让你来说治不好的吗?走走走,都给我出去!”
孙仲景脸色尴尬:“骆老莫急,我给你用针灸调养,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一丝机会?这一丝机会是多大把握?”
骆永昌气愤道:“你给我治病,治个三年五载,最后告诉我没成,想拿我当提款机吗?!”
孙仲景面露无奈。
跟骆永昌解释不清楚,那就只能放弃了。
“骆老爷子,我的药方您还没试呢。”
这时间,江漠突然开口道。
骆永昌沉了口气:“好,一会等煎好了,我就试一试!”
孙仲景回头看向江漠,问道:“什么药方?”
“能治好骆老爷子腿疾的药方。”
江漠自信道。
“这位小兄弟说他的药方,能在三日内治好我的腿疾。”
骆永昌冷哼道:“人家年纪
轻轻,比你这个所谓的神医,可要靠谱多了!”
孙仲景脸色诧异:“三日治好?”
吕天骄凑到孙仲景耳边,轻声道:“师父您别理他,他就是一个骗子,过来胡说八道的!”
孙仲景暗暗点头。
他心里清楚,骆永昌的病,乃是顽疾。
就算真有对症的药方,那也需要长期调理,才有可能痊愈。
若有人敢许诺短期就能治好。
除了是骗子之外,就再无其他可能了!
“骆老,我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可轻信!”
孙仲景出于医德,劝说道:“为医者,但凡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都不可能给病人轻易许诺。”
“你这病我都难以医治,倘若有人许诺能治好,那你一定要小心。那人不是庸医,就是骗子!”
听见这话,骆永昌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
“哦?那你的徒弟,是庸医还是骗子?你作为他的师父,又是哪一种呢?”
听见这话,孙仲景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骆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永昌白了一眼:“什么意思?你去问你的好徒弟吧!”
孙仲景看向吕天骄。
吕天骄脸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前,是他先许诺
,能靠针灸三日治好骆永昌的病。
江漠是在之后,才跟着许诺的。
要按孙仲景的说法,他才是第一个该被怀疑的骗子。
“你轻易许诺了?许诺什么了!”
孙仲景看出了些端倪,厉声质问道。
吕天骄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师父,我也是一时心急,看那两个骗子来了,才做了些保证······”
“我,我也是好心,怕给您丢人啊······”
“哼,你这好徒弟,告诉我他的针法,深的你真传!”
骆永昌冷声道:“还说三天内,就能治好我的腿疾!”
孙仲景眼眸一紧,透出了怒火:“胡闹,谁允许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