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迷信,陆先生可不要当真了。”
江漠笑着解释道:“骆家走下坡路,只是因为骆家老爷子的腿疾。”
“这些年来,骆家几乎是举全家之力,共同为老爷子寻访名医治疗。这一来二去,自然就忽视了自身公司的经营。”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陆一白恍然大悟,却又陡然皱起眉头,诧异道:“可骆家人怎么就没发现呢?”
江漠解释道:“骆家人孝顺,把为骆老爷子治病,当做天经地义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多想什么了。”
听见这话,陆一白明白过来,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敬意。
下一秒,他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尴尬:“江先生,既然一切与运势无关,那之后骆家发现情况没有好转,记恨咱们怎么办?”
若是闹大,江漠倒没什么事。
但他这个易白集团董事长可就难堪了。
目标大,容易被当做靶子。
有上几个负面新闻,不光丢人,处理起来还麻烦。
“陆总不必担心,如今骆家老爷子腿疾痊愈,骆家人没了心事,自然会好好经营公司。”江漠安抚道。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万一经营不善呢……”
陆一白叹了口气:“真要出点
差池,那咱们可就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也对不起骆家老爷子的一番信任啊!”
听见这话,江漠心里有些无奈。
这陆一白考虑的倒不少,但不能光嘴上说说啊。
陆一白嘴巴一张一闭倒是容易。
但让他事事操心,帮着骆家发展就困难了。
实际上,骆家本就是大家族,经营公司也没什么问题。
上一世,在骆家老爷子去世后,骆经纬的洛城集团,做到了百亿市值。
人家有这能力,还需要担心什么?
但这些,也没法跟陆一白去解释。
江漠叹了口气,反问道:“那陆总可有什么好办法?”
易白集团体量如此巨大,经营的办法肯定是有。
就看陆一白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要不肯帮,只是当个嘴上善人。
那陆一白也就不过如此。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陆一白尴尬道:“这事还得有劳江先生啊!”
听见这话,江漠很是失望。
明明陆一白随便拿出些投资,就能让洛城集团稳步发展,还能互利共赢。
可如此简单的事情不做,却还反过来麻烦他。
果真是不折不扣的商人,唯利是图!
“行吧,那这事交给我,陆总就不必操心了。”
江漠表面淡然的
答应下来。
心里却明白,陆一白不可深交。
“麻烦江先生了,那咱们快取子冈牌吧!”
陆一白迫不及待道。
“麻烦陆总帮忙买些挖掘的工具来。”
江漠道:“等工具到位,就立刻开工。”
听见这话,陆一白连忙去吩咐司机。
一个多小时后,司机带着铁锹和冲击钻等工具回来了。
陆一白拿上钻头,就要往客厅走去。
江漠却抬手把他拦了下来:“陆总,这祖屋的格局不能轻易破坏,还是我来做吧,你先回酒店休息,等到明日来取子冈牌即可。”
“怎么还要等一日……”陆一白焦急道,巴不得现在就掘地三尺,把子冈牌拿到手里。
“陆总不必担心,子冈牌跑不了的。”
江漠嘱咐道:“对了,别忘了联系装修公司,还得把骆家租屋改造一下呢。”
“那好吧。”陆一白无奈的答应下来,只能听话照做,毕竟子冈牌的位置,只有江漠一个人知道。
眼看陆一白跟着司机离开,江漠独自一人开始了挖掘。
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祖屋客厅挖出个两米深的大坑。
再往下一铁锹,发现怎么也撬不动。
江漠用力敲了敲,察觉底下是一块青石板。
连忙将青石
板撬开,一个小木箱子,映入了眼帘。
箱子上面挂着的锁头很大,看上去有些年头,也有一定的价值。
江漠却毫不犹豫,直接一铲子下去,把锁头砸烂。
紧接着,缓缓打开了木箱,看见了子冈牌就静静躺在里面,旁边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
木盒已经腐烂,看上去没有任何价值。
江漠弯下腰,却先捡起了木盒,捧在手心仔细端详。
他清楚,这木盒里东西的价值,要远胜过子冈牌!
上一世,骆家祖屋动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