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带了些许的哀求:“莫要再想着出府了,不好吗?”
这话叫婉宁鼻头一酸,却并没有叫她改变自己心中的念头。
自己不过说了一句,可傅益桓却说了这话,明着是在哄自己,暗里却分明是在替齐玉妍开脱。
她不过是个奴婢,到底是不能与齐玉妍一般能同傅益桓举案齐眉的,傅益桓多护着齐玉妍一些,也是理所应当。
“奴婢明白公子的意思了。”婉宁的声音带着些哭腔,“方才的话,公子只当没听见吧,是奴婢多嘴,忘了自己的本分。”
傅益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真的觉得婉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只是打那之后,婉宁开始有意无意地避着傅益桓,甚至还真的大病了一场。
王婆子送走了郎中,便进屋瞧她:“好容易出去了一遭,回来就病倒了,我看齐家果真是克你的,上次的磕伤还没讨个公道,如今又……”
“嬷嬷,算了。”婉宁猛烈咳嗽了几声,“我是为奴为婢的,能干这些轻松活已经很好了,主子还给请了郎中来,就够了。”
王婆子察觉出婉宁言语当中的毕恭毕敬,心中顿时纳罕了起来:“婉宁,你这孩子该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说着话便伸出右手拂上了婉宁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是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