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想着维护这种贱人。”二长老话语很是狠辣,是非要将三长老踩得越低越高兴。
见三长老还微颤的身子,二长老当然是注意到,他并没有打算放过三长老,继续说道:“我就是讨厌你这副自视清高的样子,报应不爽,被亲生骨肉痛恨的滋味不好受吧!”说完就继续放声大笑了起来。
沧律雅转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二长老,眼底的冷意聚集。二长老觉得这长孙殿下的眼神阴沉沉,脊梁骨有些凉意上头,慢慢停下了笑声。
大长老正想安慰那边静坐无声的三长老,三长老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掀开了那蒙面灰袍兜帽,让人震惊的是他那滑落在肩头上的三千银丝。他颤抖着肩膀,捂住了脸,有晶莹的泪花掉在那桌案上。
大长老看着他的头发,哑了言语。
殿内几乎能听闻到他泪水轻碰在桌上的声音,他银丝散落肩头,散落脸颊两侧,而捂住脸颊的双手还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看上去很年轻,与头发的年纪看上去差距甚大。
只见他再也没忍住,奔向了君清策身旁。他双膝同样跪坐在君清策前,将君清策拥进怀中。
众人这才看清他的面貌,见过画卷的几人,看着三长老的相貌,还真是与那画卷中一样,果然是云临。
虽然青丝已白,但是那双眼却透亮如水。即使上了年纪,不如画中年轻时的神采,但深刻在骨子里的韵味是时间也带不走的。
君清策推开了云临的怀抱,脸上两道血水,他勾唇一笑,对着虚无的眼前道:“莫再假惺惺了,你这样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他仰头笑了起来,这笑容带血腥味,竟有一种妖冶的美感。
“是我自私与傲慢,我知是无法得到你的原谅。现在,我只想抱着你。”云临痴痴地抚摸着君清策的眼尾那颗红痣,轻声细语。
君清策猛然地推开了云临,音调逐渐高了起来:“你根本没有什么愧疚心,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看着这颗痣是不是想起了那死去的沧奕?真可悲啊!当年的巫族少年云临多高贵,无法承受她的背叛,也无法忍受她的死去。爱之深恨之切,让你这样骄傲的人怎么能接受?”
说完君清策那染血的手再次划过眼尾,精准地在眼尾划出了一条极深得伤口,伤口肉翻了出来血流不止那颗红痣染血再也不见踪影。
云临此时已经开始有些精神状态癫狂了起来,他摇晃着君清策一直问着为什么。
沧律雅将云临推开,扶着君清策轻柔地为他止血。
封离见景帝被沧律远与萧正君扶了过来,他蹲下身伸出双指。
一股微凉的气息窜进君清策的身体,没入无影。
而被推倒在一边的云临,反反复复重复着为什么,状态着实很不对劲。
易夙游看着眼前的景象若有所思,云临这种倒像是疾病。
没一会,披头散发的云临突然抬起了头看见了被扶着的景帝,突然眼珠暴起,眼珠明亮,披头散发很是骇人。
“是你!就是你这老不死的!害死了她!”云临双手成爪状态,直捣景帝。
萧正君早就不忍地别过了脸,搀着景帝的沧律远不好脱身,而云临来势汹汹,那压抑的气势排山倒海一般,整个殿中的坐椅嗡嗡作响。
易夙游见云临这攻击的姿态,可预见杀伤力多大。
一些其他的虽然被这仗势给惊到了,但还是要保护景帝安全为主。大长老看着殿中央疯狂的云临,紧闭了一下眼又睁开,二长老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以大长老为首的长老会九人直接向云临发起攻击,而云临古怪一笑,嘴里不知在念着什么,念完之后他斜睨了九位挡在景帝跟前的长老。
平地起狂风,将他的满头华发吹向脑后,他的脸上开始布满了灰色纹路,如同树木生长一样将他双颊覆盖住。
沧律远看着云临脸上的灰色纹路越看越心惊,虽然纹路走势与神秘人不一样,但是这样的感觉却像极了。
二长老看着云临的巨大变化大喝道:“巫族妖孽还敢自诩高贵,速速受死!”
云临古怪地笑着,他残影瞬间就出现在了二长老面前。那瘦可见骨的手将二长老提了起来,二长老只觉得对方的力气过于大而无法挣脱,他的所有修为在此刻等同虚设。
众长老见情况不妙,形成矩阵将他围住挥掌擒拿云临。
云临只是仰头大笑,所有的长老都被震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如同爆裂一样感到疼痛。一时间,众人倒地不起。
其余的人虽然离得有些距离,但也感受到了威压,
长老会的人怎么也不信在云临面前,自己多年的修为如同儿戏。眼见云临一步步走向景帝,危险逐步逼近。
看着眼珠暴睁,脸上布满纹路,动作狠辣的云临。又看见不远处秦阿且慢慢弯下的身子,易夙游跨步向前。
“闭上眼。”
沧律远不明白这个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