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空酒杯道:“表弟身子不好,酒就不用喝了,我年长,就由我来代劳就好。”
秦阿且摸着白狐也不讲话,也不理她,秦随站在中间也不觉得尴尬,等着他的回应。一群人只顾着看那神秘的秦公子,哪顾得上注意这怪异的氛围。
“许澄澄呢?”秦阿且冷不丁地开口,声音也冷冷清清,让人脊柱生凉。
“回……回秦公子,她去出恭了。”一女子抢先上前答道。不为别的,只为更想近距离看看这秦阿且。
“出恭?”秦阿且细细嚼着这两个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那个瘦弱女子忙上前道:“是啊……秦……秦公子,她刚刚就坐在我旁边……”女子看着秦阿且,说着说着就涨红了脸,得亏戴着面具,不然得钻个地缝了。
秦阿且看了一眼那另一边大门处的位置,上面还放着一杯茶。他收回了眼神,继续抚摸着狐狸道:“我知晓了。”
众人见生辰的主人不再发话,一个个也不敢说什么。平时官家大小姐各个都有傲骨,这会在这病弱的秦公子面前,不知为何说句话都感觉有点窒息。
“诸位都坐下吧,开宴。”他遣散了眼前的几个女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秦随握紧了酒杯,坐回了原位,一干人也默默坐了回去。
话音落完没多久,一群早已备好的人这才从他轿后鱼贯而入。
一戴轻纱的白衣男子走到了中间,接着几人抱上了古筝,他坐在那敞开的圆形中间的位置,声音清脆道:“一曲歌,是凌天都赠予前来的各位小姐公子们的,老夫人说,我们公子难得举行这等宴席,只希望公子玩的尽心。而诸位前来,玩的开心尽兴,也是我们公子的心愿。”说完,他就抚上琴弦,开始弹了起来。
一时间,也没给人反应时间。欢快的曲调从他的手下跳跃出来,把这个冷寂的室内都变得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