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彻底治好,拜托了!”
林天闭眼,望向下着大雨的昏暗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收了周朗天的钱,也理应将其旧疾完全治好,若不是材料在家,林天现在就想给周朗天顷刻治好。
他真的不想再来了。
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该做的还是得做。
“好,我会来的。”
说罢,林天一步踏出,彻底消失在这里。
但他没有回头,看不到周心慈的满眼不舍,也看不到周心慈的泪如雨下。
人啊,总是在说再见的时候很坚决,却在转身后不断掉着眼泪……
“项链……项链……”周心慈发了疯似的跑出,大雨很快将她全身彻底打湿,周心慈不管不顾的来到那肮脏的下水道处,手伸进去拼命掏着。
万幸,她找到了。
周欣慈双手颤抖的捧着项链,一把大伞在她身后撑起,为她挡着雨,周心慈满怀希望地抬头,期望是那个人。
但是……是她的父亲周郎天。
周朗天蹲身为她擦拭眼泪,心疼的为她擦拭手上的肮脏,将她轻轻抱着,拍打着后背,不断安慰。
只是周欣慈的双眼一直噙满泪水,似要流干才为尽头。
机械似的重复着:
“爸,我把他弄丢了……我真的把他弄丢了。”